北影點著頭抱起木兮跟在青梅的後麵。
北影等人一離開,南無風便出了養心殿,支身來到了太和殿,果不其然,南無風猜測的沒有錯,推開大殿之門的時候,某人高高的坐在龍椅之上。
這人在南無風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是幻星晨會在意這龍椅,準確來說,幻星晨這種野心勃勃的人,區區皇位是不能滿足他的,而意料之外的是沒想到會是另外一個人,雲季青,他既然還活著,活著從窯窖裏出來,站在雲季青身側的是南月婉兒,南無風同父異母的姐姐。
以前絲毫不引人注意的雲季青今天會帶兵謀反,一個大老粗,想想就覺得人不可貌像。
三年的窯窖的生活變化確實改變了很多,南月婉兒不似從前那般的水嫩了,麵部多了幾分滄桑。
“好久不見!看到我們是不是很驚訝,哼,當初你殺我全族,母後和皇帝哥哥都被你逼死了,我今天來就是要看到你失去皇權後落魄的模樣,要你血債血還”,南月婉兒憤憤的說著,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南無風是南冀國滅亡的禍源。
雲季青隻是靜靜地看著南月婉兒,默不作聲,偶爾點頭讚同婉兒的說法,南無風倒是看出了,這次進攻皇宮雲季青是全聽南月婉兒意見,活生生的傀儡。
“原來是和狼倉國祭司狼狽為奸的走狗”,南無風雙眼平視前方,不屑於看著高殿之上的兩個人。
“死到臨頭,嘴巴還這麼硬,隻要能收回南冀國的土地,不管是什麼方法,總比你殺人無數的叛臣要好一千倍,你奪走父皇的江山已是大逆不道了”。
聽完南月婉兒的話,南無風發出了輕聲的笑意,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將死之人了還想做困鬥之獸麼”,南月婉兒嘲諷著南無風,心裏卻慎得慌,南無風的笑有些詭異,說不出的異樣,難道這南無風還留了最後一手?
“笑你們傻,難道你們還真的天真的以為幻星晨會把到嘴的羊肉放走嗎?想必你們的軍隊還不及幻星晨的百分之一吧,幻星晨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把你們都幹掉,幻星晨隻是把你們倆當跳板,他最後坐收漁翁之力”,南無風分析著事情的真相,希望他們不會被蒙在鼓裏,被幻星晨蒙騙。
南月婉兒沒站穩,心慌的往後退了一步,南無風說的也不無道理,他們什麼籌碼都沒有,想到他們少的可憐的步兵,現在的他們依舊是聽命於幻星晨的。
可是那又如何!方正最後都是輸,他們願意賭一把。
“來人,我倒要看看是誰幹掉誰”,南月婉兒根本就聽不進去南無風的勸說。
一聲令下,從大殿之外湧來大批軍馬,將南無風團團包圍了起來。
南無風不急不躁,他知道就算隻來一個人,他也不是一定他們的對手,現在的他如同廢人,於是乎南無風找了一處地兒閑坐起來。
“誰允許你們出手的,全部滾開”。
南無風聽出是幻星晨的聲音。
幻星晨一來士兵讓出了小道,南無風與幻星晨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