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這個行刺一詞,擺明了要把事情嚴重化,不願意放過成珂。
成珂抬頭,一雙眼睛竟然全是茫然和不知所措,“這、這……成珂不知皇後娘娘再說什麼,此事與成珂何幹?”
碧憐見狀,開口火上澆油,哭喊著“成司功和皇後娘娘有什麼樣的怨恨,怎能這樣膽大包天的企圖燙傷皇後娘娘啊……趁著奴婢給您倒水,踢了奴婢一腳,要傷了皇後娘娘,還要奴婢頂罪……成司功怎麼這樣歹毒……”
皇後也是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成司功,本宮知道,你對本宮懷恨在心,隻是怎敢這樣膽大!隻是今日本宮穿的厚實,又是滑料,否則真叫你得逞了,本宮的臉,還不叫你燙的爛了?”
成珂這邊一臉無辜,心裏卻是冷冷的笑了,皇後和她這個狗頭軍師的婢女,一唱一和的開始跟自己扯皮了。
成珂站起身,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聽到了極荒誕的誣陷,“皇後娘娘,此話可不能亂說,成珂一直坐在這裏喝茶,是所有姐妹都看到的啊。這宮女將茶水灑在了皇後娘娘身上,怎麼會是成珂的原因呢?”
皇後冷笑一聲,“碧憐是本宮的貼身婢女,從小就跟著本宮,自然不敢陷害本宮,好好的倒茶,怎麼會站不穩,左右挨得近能動她的,也就隻有你了,本宮怎麼能相信碧憐的話。”
“皇後娘娘怎麼知道這就是可以行凶,而不是不小心呢?”成珂把問題又拋給了皇後。
皇後愣了下,極力的搜尋著有說服力,能定罪成珂的詞句,“這麼燙的水,本該小心翼翼的,若不是陷害,怎會這麼不小心全部潑到本宮身上?”皇後強裝著鎮定。
成珂不依不饒又就著皇後的話,拋回去一個問題,“皇後也知,諸位娘娘女官敬茶,茶水都是溫度適宜,即可入口的,怎麼會出現這麼滾燙的水呢?”
“這……”問題問到了點上,皇後支支吾吾的想著法子,和成珂爭論,隻是怎麼都沒法說明,茶壺裏為什麼有沸水的原因。
碧憐見狀,著急著開口,“許是這麼多的茶水裏,混進了一壺燒開準備泡茶的沸水,無意端了上來。”
成珂見皇後不敵,不緊不慢,乘勝追擊,“皇後娘娘,這麼燙的茶水,就算是無意端上來的,碧憐也應該感受的到,怎麼會這麼巧,就剛好有一壺滾燙的水端上來,又剛好潑在了皇後身上呢?”
“這……”皇後急著開口,卻無言以對。
成珂微微一笑,“微臣打早上一早被皇後娘娘請來,就沒有離開過皇後的視線,這碧憐又是皇後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微臣可以使喚的動的,如此看來,能這樣做的,隻有碧憐一人,燙傷皇後再嫁禍給微臣。”
成珂一字一句,句句在理,無法反駁,碧憐饒是機靈,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皇後更是早就亂了陣腳。
“說!是誰派你來傷皇後的!?你好大的膽子!”成珂大聲叱喝,一雙眼睛冰冷嚴厲的盯著碧憐。
成珂就勢坐實了碧憐刻意傷害皇後的罪名,又逼問碧憐背後主謀,她自然知道,碧憐不敢解釋,說出皇後動了手腳為了陷害成珂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