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劉文素睡的還算安穩,好在成柯不打無準備的賬,想到自己可能會走到這一步,提前帶了藥來。
這藥還是自己去端王府時,遲易炎怕她吃虧,特地給她準備的,早晚有用處,她就沒丟,沒想到用處這麼快就來了,成柯屏住呼吸,躡手躡腳的走到劉文素床邊,將蒙汗藥的粉末,灑在掌心,揚在劉文素的臉上。
片刻,成柯躲在床下,往外扔了一個茶杯,“哐當一一”成柯丟的輕,確保茶杯沒碎,但茶杯落地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色中,還是很突兀的,等了一會,床上沒聲音,成柯才放心的出來,四處翻看,什麼都沒有。
劉文素的首飾盒裏,也都是些稀鬆平常,不大貴重的首飾,成柯失望的將首飾丟回去。
“箜一一”準備走的成柯,回過頭,看向首飾盒,是空心的聲音,這裏麵還有暗盒!?
成柯大喜,抽出了首飾盒的抽屜,讓成柯失望的是,連接梳妝櫃的後麵,並沒有什麼很大的首飾匣子,裝滿紋銀珠寶如何。
隻有一個小小的長條錦盒,夾在夾層中,成柯打開一看,是一隻精巧的瑪瑙簪子,這樣的做功,絕對出自大師之手,相當於高級定製了,做功材料,都不是尋常人能有的,起碼,不是劉文素這樣一個女官能有的。
這是誰的?成柯心中疑惑,最終將長條放回去,將貴重的簪子放在了懷裏,若是讓她查出這簪子的來由,隻怕能找出背後的黑手。
成柯將一切複原如初,又去了蕭文錦的房間,依舊是一無所獲,隻是,卻在蕭文錦的枕頭下,翻出了一個腰牌。
看樣子被細心收藏,腰牌上的輪廓都已經十分柔滑,看來是被人反複摸索了許久。
“蕭邵月……”
成柯念著腰牌上的名字,心情複雜的摸索著。
看來,蕭文錦並沒有當初表現出來的,對蕭邵月那般失望之極,不願送行不願多看,隻怕蕭文錦對蕭邵月的姐妹之情,頗為深厚。
眼下,成柯算是明白蕭文錦對她的恨意有多深,深到可以甘願被人利用,付出一切,就為了毀了她。
眼下成柯什麼證據都找不到,顯然,對方也是做了充足的準備,成柯轉身離去,卻沒有回月室殿,而是去了地牢。
成柯曾經在地牢待過一段時日,也了解的七七八八,知道其中漏洞,不過,不知是不是侍衛失職,還是遲易炎打過招呼,成柯總覺得,自己進來的也太容易了些。
來不及多想,成柯就找到了蕭文錦,潮濕陰冷的地宮陰暗無比,隻有幾盞微弱昏黃的燭光,照亮過道,銀白的月光順著地牢高牆上,那一個小小的四房窗戶透了進來。
蕭文錦靜靜的靠在長滿青苔的地牢一角,麵無表情,聽見成柯來的動靜,抬眼看了一眼,錯愕的瞪大了眼睛,隨後似乎明白成柯的來意。
從鼻子裏冷哼一聲,眼底浮現一絲鄙夷和不屑一顧,看向一邊。
成柯將手中的東西,遞給蕭文錦。
蕭文錦看了眼,似乎不知道成柯在搞什麼鬼,“什麼東西?”
“你的東西。”
成柯冷靜的回答,蕭文錦站起身,走過去,接過了成柯遞來的東西,細看之下,不由的怔住,細細摸索著,似乎已經摸索過無數此那般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