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嫩的玉腿內測,留下兩個泛紅的像手指印的印跡。
老作證,我不是故意的!
我隻是看見那裏有水珠,輕輕掃了一下……
一尊這一下,像真的做了什麼“流氓”的事情一樣,低著頭不敢看洛雪衣。
洛雪衣的臉,紅的像十月的柿子一樣。
雙腿緊緊夾住,似乎還有一絲顫抖。
其實她知道自己是敏感體質,平時稍微大力點碰到哪裏,碰到的部位就會青一塊紫一塊。
“沒關係……”
洛雪衣本來想臭罵一頓一尊,不管一尊是不是故意的,都要受到懲罰,不然以為本姐好欺負。
或者以為自己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但是話到了嘴邊,出來的卻是“沒關係”,而且還軟綿綿的。
她不知自己這是咋了?
為什麼對這個隻是萍水相逢的大男孩可以無限容忍?
為什麼看到他的眼睛,自己就像找到了心靈歸宿一樣那麼寧靜,那麼喜悅?
兩人的坐姿分開了一些,都不話。
“我……以前也學過一段時間的吉他,可是怎麼也學不會。看到你們會唱歌彈吉他的,我好羨慕。”
一尊畢竟是個男子漢,首先開口打破了尷尬氣氛。
一起吉他,洛雪衣就眼睛發亮。
她拿起放在座位旁邊的電吉他斜放在胸前:
“我十歲就學會了彈吉他,十三歲就考上了音樂學院。”
一尊聽了,嘴巴驚訝得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難道她就是傳中才神童?
一尊知道,在清華北大有一個“神童班”,集中招收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才神童。
年齡最大的,沒有超過十六歲。
那些人,就是學霸中的戰鬥機!
一尊轉過頭看著洛雪衣,眼睛裏麵全是崇拜的星星。
“你會唱歌嗎?我給你伴奏。”
洛雪衣微笑,眼神裏有鼓勵與期待。
“我……不會。”
一尊平常在浴室裏麵,喜歡吼兩嗓子。
至於唱的咋樣,反正羽秀沒有一次鼓勵他去當歌星。
雖然羽秀也希望自己的兒子既然搞藝術,就去當歌星影星什麼的,好過當畫家,一輩子也沒有幾個混出頭的。
即使一尊自認有當歌星的潛質,麵對音樂神童洛雪衣,他也不敢自己會唱歌啊!
“那麼我唱一首歌給你聽,唱的不好,多提寶貴意見。”
洛雪衣完,手指輕輕撥動琴弦。
這是在高鐵裏麵,洛雪衣把電吉他的音量調低。
不用音效,單弦清唱。
“向那沙漠借一根曲線,
縫件披風為你禦寒。
用肺腑去觸摸你的靈魂,
我就在那隻火爐邊取暖。”
空靈的嗓音,就像之音,在車廂內回響。
歌聲雖然很輕柔,那些玩手機的閉目養神的旅客卻聽得格外清晰。
“唱得太好了!”
“這就像原唱一樣好聽,太專業了!”
“不,風格不一樣。”
“但是,我好像被這歌聲召喚,有一種洗禮膜拜的心靈顫抖呢!”
他們不約而同,來到洛雪衣的座位前。
一尊趕緊把墨鏡戴好。
自己畢竟名聲在外,不想讓這些人認出來。
洛雪衣似乎沒有發現自己被圍觀,眼神溫柔似水的看著一尊,繼續唱著:
“想問姻緣借那一根紅線,
深埋生命血脈相連。
用絲綢去溫暖你的肌膚,
我就在那個懷抱裏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