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憋了多久了?怎麼跟喂不飽的狼崽子一般?”
幾多風雨幾度花開之後,曾敏感覺自己如同被拆了一般,全身骨頭都散架了。她軟軟的靠在一邊,白了一邊的張楚一眼。
樣子不出的萬種風情,看的剛歇下的張楚又有點蠢蠢欲動的感覺。曾敏一看他那樣子,連忙叫停。
“不行了!我全身跟散了架似的,我要休息下。”
再下去,等下自己走路都是問題了。對於自己的身體狀況,曾敏還是清楚的很,她真來不了。
很多也好,電影也好,什麼男人越猛越久便越好,女人就越舒服,這東西也就騙騙那些不知情的年輕而已。
真正來,這種事情適量便好,兩人都舒服了就可以。這是種體力活,折騰久了都累,誰見過幹了一晚上體力活還覺得很舒服的傻貨?
女人也一樣,那還是肉長出來的嬌嫩地方。真要摩擦個一晚上,估計都能摩擦起火了,哪還有舒服的感覺?
至於大粗細這種問題,張楚不是女人,他不知道女人什麼感覺。不過他前世接觸的那些女人來,很少對這種事情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太短了那沒辦法,總不能比人家用手指的感覺還差吧。要不然人家還找男人幹嘛,自己用手指不就解決了?
感覺這個跟掏耳朵一個道理,同樣的耳朵,同樣的棉花棒。掏的人不同,手法不一樣,感覺完全不同,這大概就可以稱為“活好”,或者不一樣的感受。
“器大”其實沒那麼重要,但是“活好”卻是真的很重要。有條件的話,“器大活好”全具備,自然完美。
見曾敏不想動了,張楚也隻能歇了心思,兩人便靠在一起坐了下,沒有下水。他們也不是在水裏進行某種活動,這種地方不適合。
不管這個溫泉館有多新,水池還消過毒,張楚都不敢輕易的去裏麵嚐試。自家弄個浴池,放水玩玩還差不多。
曾敏休息了一會後就起身先走了,沒有跟張楚什麼其他的東西,似乎有意的避開了某些話題。他們在一起,舒服就好,其他事情不考慮。
“我們去我家吃飯,還是在這裏吃飯?”
從溫泉館出來後,張楚感覺自己有點不出的神清氣爽。過年吃的好東西太多,累積的東西一放空,整個人都輕鬆多了。
“在這裏吃吧,感覺這裏的東西也不差,那裏還有吃野味的地方。去你家,我們三女孩子過去感覺不太好。”
黃燕猶豫了下後回道,她臉皮有點薄。幾個人在這邊吃的話,也放鬆一些。她還沒做好準備,等下去張楚家吃飯,被他父母盯著看就有點尷尬了。
“嗯,那便在這裏吃好了。”
張楚對這個沒什麼異議,隨三個女孩子,想在哪裏吃就在哪裏吃。這邊的飯館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開門做生意了,選擇範圍也大。
吃完飯後,張楚又帶著三個女孩子去爬了觀音崖,還看了那岩洞裏麵的大耳鼠,然後便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