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涼一直微笑,不動聲色,也不急不惱。
江北還要繼續威脅,卻忽然身子一歪,大抵是被人給狠狠拉了過去,接著,寧向天露出臉來,笑著擺了擺手,車便離去了。
田助理看了微涼一眼,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卻終究沒敢開口。
顧微涼下了班就匆匆忙忙離開了,田助理下班後也離開了。
徑直來到寧向天和江北下榻的酒店,試探著問,有沒有一位姓喬的女士在這裏登記住宿,但是前台本著為顧客保密的原則,守口如瓶,並不肯提供任何信息。
田助理是今天依稀聽到寧向天的助理提醒寧向天,昨晚他聽說江北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又單獨開了另外一間房。
他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後來忽然想,會不會是形同失蹤的安然?可是不確定,他不敢貿然對微涼開口,畢竟喬安然跟江北開房,是比較敏感的。
而此時的顧微涼,已經連夜趕到了安然母親和阿姨居住的小村莊,上次他送安然來過的地方。整整一天,他一口飯都還沒有吃過。
顧微涼冷靜之後,還是有某些顧慮,這導致了他無法光明正大的尋找喬安然的母親和她的阿姨。
他知道喬安然母親的名字,但是她阿姨的名字他不知道,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她讓母親住在這裏,而不是和自己在一起,必然是有著某種原因的。
顧微涼猶豫了良久,下了車將整個村子都走了一遍,但是依然沒有看到喬安然的母親,因為,有的村民家裏大門是緊閉的,看不到裏麵。
他試探著按照喬安然母親的名字詢問了幾個人,都搖頭說沒聽說過。
顧微涼在車外吸了很久的煙,又在車裏坐了很久,還是回了市裏。
回到家,他已經疲憊不堪,匆匆洗了一個澡,便上床了。
也許是太累了,他倒是真的睡著了,卻在午夜夢回之時醒過來,再也無法重新入睡,肚子咕咕直叫,他泡了一碗泡麵,吃了繼續躺著床上,卻再也沒有睡意。
田助理的確很盡職,對顧微涼完全忠心的他,居然在江北他們下榻的酒店開了一間房,用盡各種解數套服務員的話,甚至在大廳的沙發上坐到半夜,可是服務員卻始終不肯吐露喬安然的房號,也沒有遇到喬安然,倒是看到過江北和寧向天,他忙悄悄溜進了洗手間。
一家酒店上百個房間,他總不能一個個去敲門吧?再說了,萬一喬安然並沒有在呢?
早晨,他不得不匆匆去上班,因為沒證實,還是沒敢告訴顧微涼,在看到顧微涼的黑眼圈時,他也嚇了一跳,下午下了班趕緊又回了那家酒店。
安然看著自己沒有電的手機,忙換上江北給的備用手機,結果差點沒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