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千絕把車窗關了起來,這車是經過改裝的,強度超出想象,就算是狙擊槍也打不透。隻要此刻保持冷靜,就在車裏不下車,是不會有危險的。
喬以萱看著車窗關起來,回頭看看鳳千絕,隻見他一臉的凝重,握著方向盤的手心都出汗了。
“出什麼事了?”喬以萱有些緊張,鳳千絕進入這種狀態,肯定是感覺了危險的降臨。
“沒事,待在車裏別處去。”他目視前方,看著前麵混亂的人群向自己這邊緩緩地靠近,從人群中搜索著麵孔,沒有熟悉的,如果不是鳳千色來找麻煩,那他還有什麼舊賬沒算清?
混亂的人群好像是打了起來,逃跑的人走的飛快,帶動著人群如洪水一般衝向這裏。鳳千絕摸到了腰間的手槍,對方想趁亂殺了他也沒那麼容易。
喬以萱感覺到危險,找遍上下也沒找著個趁手的武器,隻能把車座後麵的那箱飲料打開,從裏麵抽出一個玻璃瓶。她怒目看著人群,如果有誰敢動手,她就在他腦袋上來上一瓶子。
起初混亂的人群並沒有注意到這邊,但是隨著一個人大喊了一聲,眾人便注意到車裏的鳳千絕,呼嘯著拿著棍棒砸了過來。
鳳千絕嘴角一咧,露出一絲冷笑,兩眼噴著火,隻聽著棍棒如雨點一般砸在汽車頂上,玻璃上,卻隻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個個白色的劃痕。高強度防彈玻璃豈是他們這些人能搞定的?
喬以萱緊張地靠著鳳千絕,看著那群凶神惡煞的主,還有心調侃,“鳳二少爺,你這是又得罪了哪路人馬?為什麼你的仇家遠比我想象中的多?”
鳳千絕支著耳朵一邊聽外麵的動靜,一邊跟喬以萱說:“這次絕對是個意外,因為我都不知道對方是誰,而且也想不出會是誰。如果是鳳千色的話,也不可能,他知道這輛車的堅固程度,不會這樣小打小鬧的。我看估計是幾年或者十幾年前的舊賬了。我在鳳家有保鏢,他們不敢怎樣。這次被車堵在這裏,他們總算找著機會了。不過你別擔心,就是讓他們這麼砸一個小時,他們也傷不了咱們。再等一會兒警察就來了,他們會走的。”
鳳千絕的樂觀讓喬以萱咋舌,可是他的話卻讓她沒有放鬆一點兒,還是拿著酒瓶枕戈待旦。
鳳千絕盯著那群人,心裏冷笑,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抽根煙,好好地嘲笑他們一番。
外麵那群人也不是吃素的,看著汽車的堅固程度滿頭冒汗,但是卻還是想出了辦法,他們人員集中到一邊,用棍棒的敲,沒有的就手抬,試圖把汽車掀翻。
“鳳千絕,你不是說沒事嗎?他們要是把車掀翻了,我可就腦袋著地了,我可不想倒立著。”喬以萱緊抓著汽車的扶手,靠在靠背上。汽車搖搖晃晃,每次抬起來一點兒就又砸了回去。
“你放心吧,這車的重量他們也是搞不定的。而且,你看咱們四周都是車,就是想翻也翻不過去,根本沒地方。還有,咱們都是快結婚的人了,你不叫我老公也就算了,怎麼能還一直叫鳳千絕?”鳳千絕說著話,汽車又狠狠地砸向地麵一次。
車身的震動弄得鳳千絕很不爽,雖然沒有傷害到他,但是他卻也是怒火中燒,等脫了身,他必須把這幾個小王八蛋的底細找出來,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
“我不叫你鳳千絕叫你什麼?難道叫你千絕?不行,太拗口了,太別扭了,好像咱們多麼熟似得。”喬以萱尖叫了一下,繼續調侃。
鳳千絕白了一眼,這算啥事?難道結婚了還不熟悉嗎?好吧,你等著,等回去了再好好跟你“商量”下稱呼的問題。
他眼角的餘暉看著四麵八方,縱使沒有危險,也不能一直在這兒耗著。這會兒堵車堵得眼中,警察想進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還得想想怎麼逃出去。
就在此時,車後方又響起了雜亂的聲音,鳳千絕和喬以萱同時回頭去看,見又是一群人,手裏拿著棍棒,穿了清一色的迷彩服,腰間的手槍等物晃著人的眼睛。
鳳千絕眯眼去看,想不到對方竟然有這樣的大陣仗。周圍汽車裏的人要麼躲在車裏盡量趴低了,要麼已經逃了出去,躲得遠遠的,生怕波及自己。
喬以萱嚇了一跳,立刻抓了下鳳千絕的手臂,“完了完了,這次死定了,我得趕緊跟寧寧道別。”
“道別你個頭啊!你再仔細看看。”鳳千絕按住喬以萱,讓她冷靜下來,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慌張。
喬以萱小心地看去,發現後麵那群人衝向這裏,而剛才那夥人卻像是老鼠見了貓,亦或是遇到了大瘟神,丟下棍棒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