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功夫,夜晚晚聽到一輛汽車快速離開的聲音。
現在已經晚上了,外麵根本的看不見,也聽不見有來往人或車的聲音,這和文艾艾的說的情況一樣,說明文艾艾並沒有騙她,這個地方很偏僻,此時夜晚晚的心情糟糕透了,她想打電話求助,可是電話根本不在身邊。
雖然她不知道文艾艾是不是真的因為幕思辰而要綁架她,但她也是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其他的事,在公司她已經事事的忍讓著文艾艾了,沒想到今天她居然綁架了自己,她需要盡快的離開這兒,這是腦海中第一個想法。
如果再等文艾艾再回來了,想走就難了, 而且聽口氣她還帶來了什麼人,想到這裏,她突然明白文艾艾要做什麼了,他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拚命的掙紮著想擺脫手腳的繩子,可試過幾次之後都失敗了。
一會兒之後,他仔細的想聽聽外麵有沒有什麼異動,或是大聲的喊救命,看有沒有人能來救她,可惜的是她也沒有聽到外麵有什麼動靜,這裏應該是沒有人把門,她試著大聲的叫了幾聲“救命、救命|”可外麵什麼聲音也沒有,此時夜晚晚再次借著微弱的燈光,環顧四周,想尋找有用的工具,能幫她解開手腕和腳腕上的繩子。
夜晚晚知道已經快深夜了,她又急又累又餓,此刻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快點離開這兒,即使如此夜晚晚還是沒有放棄,因為她知道如果放棄,等待她的也許就是地獄,她在目光所能到達的地方努力的尋找著,不放過一個可能的地方,他幾乎都要絕望了,幾乎沒有一樣東西,是她在這種情況下仍然可以使用的工具。
突然就在此時,她發現自己床的左上角,在離左手不遠的地方有塊鐵片,雖然看上去有點鏽跡斑斑,但似乎它能割斷繩子,她毫不猶豫的用手去取,一次兩次,又一次兩次,手腕被繩子勒出血印。
但她並未停止,鐵塊應該在夾在這個零件的中間,又或是是機器的一部分,根本拿不下來,夜晚晚用力的的掰,終於這塊鐵片被取下來拿在手中,此時夜晚晚的手上流著鮮血,她根本顧不得包紮手,拿起鐵塊立即用力的割綁在床邊的繩子,一下一下又一下在這樣一根比較粗的繩上割著,可實在是的太困難了。
她不管這些不管手上的疼痛,就這樣慢慢的眼看繩子被割出了口子,夜晚晚加緊用力的繼續努力著,終於成功的把左手手腕的繩子被割斷,她又迅速的轉過來,割斷右手手腕上的繩了,接著坐在床上繼續割斷身上其他的繩子,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夜晚晚成功的擺脫所有繩子的束縛。
她隨便的包紮了一個正在流血的手,然後跳一般的離開這張床,此刻的夜晚晚想要立即逃脫,她馬上向大門的方向跑去,但令她很是失望,這扇大門是從外麵鎖上的,也就是說她從這扇門根本出不去。
但夜晚晚並沒有氣餒,她拿起一根鋼筋,使勁的想把門上的鎖撬開,試了幾次之後,她放棄了,這樣根本不是辦法,她迅速的尋找其他可能的出口…
此時,文艾艾已經在森林邊的叉道口遇到了阿輝和他找來的兩個人,文艾艾看到一行三人累的氣喘呼呼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上來便指著阿輝罵道,“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真的一點用都沒有”
“艾姐你就別生氣了,誰知道這不爭氣的車,半路掉鏈子呀”
“人你從哪裏找來的,沒人讓人發現吧”
“放心吧,都是下麵的生人,沒有人認識他們”
然後此時的文艾艾再看著自己的車的也犯了難,這輛兩座的跑車上,坐上去四個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離那個地方並不多,“你們幾個還快上車,都給我坐在旁邊來…”
就這樣一行四人,像是印度火車超載的景觀一樣,急急向著那個破舊的廠房飛馳而去…
夜晚晚還在在尋找每一個可能的出口,可現實情況是,她差不多圍著這個廠房轉了一大圈,發現這兒隻有那一個門,而且更無奈的是廠房是鋼架房子,這兒的窗戶實在太高,她瘦弱的身材根本沒有辦法爬上去。
也許是感覺到了文艾艾就快要回來了,所以她越來越著急,這裏差不多有500平方的廠房,裏麵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機器,她靈機一動,既然暫時出不去,何不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到天亮之後再想辦法或許更好呢。
想到就去做,她立即在穿行於各個機器之間,尋找可能安身的地方,外麵她似乎都聽到了文艾艾汽車馳近的聲音,在一個諾大的像是模具加工的機器下麵,剛好有一個位置,夜晚晚準備躲進去,她相信隻要等到天亮一定會有人來救她的,此刻的心裏,她隻想天能夠趕快的亮起來,突然想到那個人如果是幕思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