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隊隊長高鬆的犧牲,五行陣法也因此而消失在了半空中,破碎成朵朵磷光灑落到地麵。
沒有了五行陣法的束縛,黑衣女子脫離了危險,從死亡線上撿回了一條命。而高鬆的行為這下徹底的讓她爆發了,嘴角微微抽搐,破爛的披風在風中擺動。這次,黑衣女子可不會再大意了,因為她已經徹底被激怒了。
遠處,四番隊隊長無情快速的跑了過來。再剛剛離這不遠的地方,心頭就有一根弦懸著,總感覺出了什麼大事,便加快了腳步趕了過來。沒想到一過來,就看到先祖抱著高鬆的屍體悲痛的哭著。
“發生什麼事了?高鬆他……”無情拖著沉重的腳步慢慢的走過來,看著先祖懷裏麵色蒼白,身體僵硬的高鬆,淚水從眼眶裏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雖然自己很針對他,主要是因為平日裏自己向如花獻殷勤確屢遭拒絕,而如花又十分照顧高鬆,看著心裏不舒服才會處處出嘴叼難他。其實無情心裏明白,如花照顧高鬆純粹是出於對長輩的尊敬,而拒絕他的是因為年齡問題,她接受不了一個比自己將近小十歲左右的無情。而無情就是不甘心,對於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來說,在他心裏,愛的定義無非就是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要去追,不要因為年齡而成為拒絕對方的理由,既使追不到也要去追,等年紀大了也可以回憶,自己年輕時也曾為愛瘋狂過。
雖然自己平日裏針對高鬆,但是心裏麵無情還是特別尊敬他的。雖然沒有參與過過去的戰爭,但從長輩們口裏也聽到,高鬆隊長是多麼的英勇,曾經有無數的外族和妖怪死在他的大刀之下。而他的拿手決戰五行陣法是令他們最為懼畏的法術之一,就連族長也不敢輕易的說能在五行陣法之下逃脫。
現在,曾經特別敬畏的高鬆隊長,此刻就躺在自己的麵前,一動不動,陪伴他多年的大刀掉落在一旁,身上布滿了灰塵。
忽然,無情撲在高鬆的懷裏,痛哭了起來。
“對不起,隊長,我不應該讓你留下來對付那隻狗妖的,害你被黑衣人陷害,遭到他們的毒手,真的對不起!”
無情哭的越來越大聲,無比的自責,或許這樣他的內心才會好受一些吧。
“孩子,別難過了,人死不能複生。”雖然先祖也很難過,但看到無情比他還要難過,雙手抱著無情的頭,安慰著他。
無情離開了高鬆的胸膛,擦拭了兩旁的眼淚,衝著先祖微笑的說道:“我沒事,先祖,麻煩你帶他離開這裏,我不想讓他的屍體受到玷汙。”
無情站了起來,撿起掉落在一旁的高鬆的大刀,用衣袖擦落上麵的灰塵,把他拿了起來,放在高鬆的胸膛之上。
先祖瞪大著雙眼,連忙勸阻著無情,道:“孩子,你別去,你一個小孩子應付不來的,趁她沒發現我們前先暫時離開這裏吧。”
無情轉過頭,衝著先祖微微一笑,說道:“我可是南宮家族最年輕,最帥氣,最勇又有謀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四番隊隊長無情,可千萬別小看我哦。”
說完,無情駕著輕功一躍而起,朝黑衣女子奔去。
先祖傻傻的看著無情的背影,久久才回過神來。這麼多年了一直不知道,南宮家族既然又增添了一名隊長,沒想到還年紀輕輕。看著他那笑容,先祖莫名的對他增加了幾分自信,但內心又十分的擔憂。不過,還是乖乖的背著高鬆的屍體,離開了這個地方。
剛走不遠,就感覺高空一個巨大的影子壓了下來,還好先祖反應靈敏,躍到一處房簷上,躲開了這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