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她辭職了(1 / 2)

白曉晴失眠了,本來以為自己還是能控製自己的,但卻沒想到因為劉旭東而再次流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已經是淩晨兩點,她還是無法入睡,打開手機,頓時移動全時通的短信鋪天蓋地的一起湧來,15個未接電話都是劉旭東打來的,她看到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號碼,心裏五味雜陳,似乎為了這個一直叫自己姐姐的男人流淚已經是壞了曾經給自己立下的規矩,但感情這個東西誰又能說的清楚,多少次告誡自己不要再動真情,多少次努力的想把往事忘卻,但現實這個自己永遠也打不敗的東西,一次又一次的戲弄了自己,路還遠,自己如何去走,現實如何去麵對,這個問題連自己都想不明白。

白曉晴一夜沒睡,即將天明的時候手機響了,白曉晴猜到是劉旭東的電話,他努力的整理了一下情緒,幹咳了兩聲清了一下嗓子,接通了劉旭東的電話。

“姐,是你麼?”電話那頭傳來劉旭東的聲音,有些沙啞。

“這麼早打過來,有啥事麼?”白曉晴盡力的不讓劉旭東聽出有什麼不對勁,邊說邊下了床。

“姐,昨天晚上給你打了很多電話,怎麼一直提示關機啊?”電話裏劉旭東迫不及待的問。

“哦,手機沒電了,回來衝的電,看到你的電話了,怕你睡了,就沒回過去。”

這個謊言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釋了,但在說謊話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

“姐,你起來了麼,快看,外邊下雪了。”劉旭東興奮的說。

白曉晴走到窗戶邊,窗外已經是銀裝素裹,這是這個春天的第一場雪,這場雪把這個小小的縣城打扮的異常繽紛,白曉晴曾經很喜歡雪,喜歡那種純潔的白色,喜歡那句“千峰筍石千株玉,萬樹鬆羅萬朵雲”的意境,但自從那個雪夜自己一個人在街上坐了一夜以後,每當看到雪景便會勾起她不堪回首的記憶,幾乎是忘卻了的,但眼前這場大雪,和一夜的未眠又讓她心裏微微作痛。

“姐,你在聽麼?”

“恩,在聽,我在聽呢。”劉旭東的聲音把白曉晴從記憶中拉了回來,她離開窗台。

地暖還是比較舒適的,她幹脆直接坐到了地板上,背靠著床,把頭仰在床上,手裏拿著電話貼在耳朵上。

“姐,昨天那個邵麗麗……”

“我知道,是你一個朋友,你別解釋了,我知道你想說啥,嗬嗬,我覺得她可能對你有意思。”

沒等劉旭東說完,白曉晴打斷了他,而且她心裏很明白劉旭東想說啥,她很想聽到那隻是劉旭東的一個普通朋友,而且她也知道邵麗麗都是玩笑話,但心裏卻很難受,就連開個玩笑也是僵硬的。

“姐,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什麼叫有意思啊?不沾邊的事。”

“恩,好了,不跟你說了啊,我去洗臉了,你好好養著,拆了線再出院。”

白曉晴眼睛看著天花板長籲了一口氣,扶著床站了起來,而且迅速作了一個決定,還是不要跟劉旭東走的太近,這樣對她,對劉旭東都有好處。

本來是想跟白曉晴詳細的說說他跟邵麗麗的故事的,但白曉晴卻沒有給他機會,劉旭東站在窗台邊,不知道這個結果預示著什麼,本來自己跟邵麗麗的關係已經很融洽,甚至自己認為是那是水到渠成的事,自卑也好,高攀也罷,起碼心裏有個念想,而或說有個夢,可如今,邵麗麗的出現讓他已經變得無法收場,跟白曉晴解釋也解釋不了,除了自己,還有誰能跟白曉晴說的清楚。

看著窗外的雪景,不自覺的又想起了母親每次見到他時嘮叨的話,這女朋友的事自己倒是不著急,可有人替自己著急,上次讓邵麗麗這個贗品送走了老太太,自認為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但現在想來,在父母麵前他已經沒法收場,即使父母不追究,在白曉晴麵前,也是很難能說的清,道的明了。

這些焦頭爛額的事讓劉旭東覺得有些困意,也是一夜沒睡好,加上身體虛脫,回到病床很快便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把他叫醒,睜開眼,護士帶著兩個警察已經站到了他的床邊。

護士端著一個輸液的盤子,昨天的血漿已經換成了白色的塑料瓶子,瓶子的標簽上還貼著劉旭東的名字。

“叫什麼名字?”護士看著劉旭東問道。

“劉旭東!”劉旭東心想,都見了不下十次了,還問,這程序化的服務也太程序了,但他不想難為這個小護士,還是如實做了回答。

護士又看了一眼瓶子上的名字,才放心的給劉旭東輸了液,然後回頭對兩個警察說:“病人身體很虛弱,你們盡可能的快啊,病人需要休息。”

劉旭東聽到這句話,慶幸剛才沒跟護士發火,這小護士還是不錯的。

兩個警察也程序化的給劉旭東亮了一下證件,其實劉旭東認識其中一個,那是當初自己跟王迪打架的時候認識的,也算是一麵之交,所以劉旭東跟那位警察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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