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東,中午你喝多了,這是賓館。”徐鳳娜慢慢的回答了他,也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我……我們做了什麼?”劉旭東終於清醒了一些,但是他實在是記不起自己做過的事。
徐鳳娜慢慢的穿戴整齊,才對劉旭東說道:“劉哥,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劉旭東傻愣著站在門口的過道上,腦子裏翻江倒海,此時他已經完全失去了記憶,努力的回想著下午的一切。
徐鳳娜把劉旭東的衣服從地板上撿起來,遞給劉旭東,自己走進洗手間,關上了門。
劉旭東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這不是夢,這是活生生的事實。
等徐鳳娜從洗手間出來,劉旭東也已經穿戴整齊,他目光呆滯的坐在一旁,像一個精神病患者一樣,眼珠一動不動的看著牆。
“劉哥,中午你喝多了,我和餘主任把你送到這裏,我怕你會吐酒,所以就留下來照顧你,可你……你卻把我按到了床上……”徐鳳娜說著眼睛有些發紅,她也不管劉旭東在沒在聽,繼續說道:“劉哥,曾經我喜歡過你,我知道以前是我誤會了你,這一次就當我對你的道歉,希望你過的幸福。”
徐鳳娜說完站起身子,朝著門口走去,打開房門,徐鳳娜又回過頭對劉旭東說:“房費餘主任已經付了,一會你要是回去,直接走就行。”
屋裏隻剩下劉旭東一個人,呆滯了十分鍾,劉旭東才慢慢的換過神來,徐鳳娜的話他當然能聽的到,但他腦子裏實在是裝不下這個事實。
劉旭東歪歪扭扭的走出了房間,在賓館的大廳,幾個服務員對他指指點點,劉旭東已經無暇顧及旁人的說辭,隻覺得自己心跳得厲害,腦子裏就像有一個大石頭,壓得自己站不住腳。
等回到家中,孩子已經睡了,王冰見劉旭東目光呆滯,覺得不對勁,便問他道:“怎麼了?不舒服麼?”
“沒,沒事,中午喝多了,我去睡覺了啊,你也早點睡吧。”劉旭東這是在努力的克製著自己,不讓王冰看出破綻,說完,他走進小臥室,關上了房門。
王冰從來沒見劉旭東喝多了會這個樣子,再說,在她印象裏,劉旭東也沒喝多過,王冰站在門口,對立麵的劉旭東說道:“渴了你就喊我,以後少喝點啊,你看喝的這樣的。”
劉旭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開始慢慢回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他隻記得自己跟賴文化還有徐鳳娜在一個農家小院吃過飯,也記得喝的那種從來沒見過的酒,還記得桌子中間那碗“王八湯”。
但喝完酒以後的事,他卻怎麼也記不起來。
徐鳳娜剛才在賓館對他說的話,始終在他耳邊回響,難道是自己喝醉了酒把徐鳳娜給那個啥了?可自己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
但剛才的場景卻是不可狡辯的事實,自己和徐鳳娜都光著身子,而且還是在賓館,甚至徐鳳娜的頭發還是淩亂的。
這下完了,自己有老婆,有孩子,卻幹出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來,徐鳳娜不追究便罷,如果徐鳳娜告自己個強奸罪,那後果……劉旭東被自己下了一跳。
他很清楚後果是什麼,不但妻離子散,聲名俱敗,甚至連工作都會丟,自己在寧城那就根本呆不下去了。
雖然自己是酒後所為,自己沒有意識,甚至一點都記不起來,但法律是不管酒後不酒後的,事實就是事實,無法抹去。
劉旭東不知道如何去麵對王冰,如何去麵對孩子,更不知道如何去麵對自己。
他睜著眼,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劉旭東匆匆洗了洗臉,借口單位有事,沒在家吃飯,就出了家門。
單位還沒有開門,劉旭東便坐在了大門口的台階上,點了一支煙。
他掏出手機想看看時間,卻發現手機上有一條短信。
“劉哥,雖然你和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但我不怪你,我走了,有緣我們再見—徐鳳娜。”
這條短信劉旭東足足看了十多遍,這次他徹徹底底的絕望了,看來自己真是酒後亂了性,跟徐鳳娜發生了那種事,而徐鳳娜即使不追究,自己的良心也自殘似的捅了自己幾刀。
進了辦公室,王迪見劉旭東情緒有些低落,便對他說道:“劉子,咋地,今天不舒服啊,要不你在家,今天我再去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