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看不出來,我還以為我說大了呢,你看上去可不是二十七,說十七八也有人信!”白曉晴說話總能說的別人心花怒放,王儒雅也不例外,笑了笑,沒再說啥。
王儒萍說:“老同學,你說咱倆多大了,我妹妹比我小不了幾歲,不過白姐你可得幫著操操心啊,我妹妹現在可還是單身呢!”說完這句話,王儒萍就後悔了,白曉晴也是單身。
好在白曉晴不在意,笑了幾聲說:“儒萍啊,我的事還沒落實呢,不過倒也不是不可以,我單位好幾個小夥子,長得帥,又聰明,我可以給咱妹妹牽個線。”
“恐怕你自己也想下手吧!哈哈!”
王儒萍的話把劉旭東的臉說的白一陣紅一陣,不過不知者不怪,現在王儒萍還不知道他跟白曉晴的關係,開個玩笑倒也無所謂,劉旭東見王儒萍和白曉晴聊得歡,為了避免尷尬,便把凳子往王儒雅身邊拉了拉,笑著跟王儒雅說:“上次的事可多虧了你,暫且不說那件事是真是假,起碼你給我解決了不少麻煩。”
王儒雅其實也想跟劉旭東單獨談談,隻是還沒有機會,一聽劉旭東主動跟自己說話,也來了興致,笑著說:“劉局長客氣了,這事就翻過去了我也不是說是個事就查到底的,你是白姐的朋友,我當然信得過你。”
“嗬嗬,報社最近忙不忙?”劉旭東沒話找話說,因為白曉晴和王儒萍的注意力根本就沒在自己和王儒雅身上,所以幹坐著也是坐著。
這話如果換做是旁人,就等於揭了人家的傷疤,不過王儒雅不在乎,性格決定了聊天的方式,王儒雅笑了笑說:“我被原單位除名了,記者證也給吊銷了,不過又找了一家,也就是那麼回事吧!”
劉旭東一聽,不好意思的說:“哎呀,這事我還真不知道,不是幹的好好的麼?怎麼還?”
要說這件事劉旭東不問,王儒雅肯定也會說,但現在既然問到了頭上,王儒雅便把事情前因後果,以及自己的想法跟劉旭東說了一便,雖說話裏沒有說因為劉旭東這件事導致了自己失去了工作,但劉旭東也不是傻瓜,他自然能聽得出來,而且憑著他對餘善富的了解,也深知餘善富能幹得出這種事情來,多少他還是有些慚愧的,甚至對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小姑娘產生了憐憫之情,而更多的則是自責和愧疚。
“儒雅,這……我還真不知道有這種事,唉,要說這事其實也賴我,如果不是我這事,你也不至於現在這個樣子。”
王儒雅還沒說話,被白曉晴給打斷了,“霍,劉局長,行啊,我剛說了咱妹妹單身,你這就套上近乎了!”
王儒萍也跟著添油加醋,說:“莫非劉局長也是單身?”
幾句別人聽上去再平常不過的玩笑話,可放在劉旭東和白曉晴身上,那簡直就是酸甜苦辣各種味道融為一體,特別是白曉晴那句話,劉旭東真是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窟窿鑽進去。
解釋根本就沒必要,劉旭東知道今天在座的也沒有外人,便把王儒雅的事當著王儒萍的麵跟白曉晴說了一遍,白曉晴聽完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甚至覺得這件事現在已經不單單是丟了一份工作這麼簡單了,而讓白曉晴更沒想到的是餘善富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直接就一棍子把王儒雅給拍死,而且還是因為劉旭東的事。
白曉晴覺得劉旭東是惹了不該惹的人,而且這個人這一次沒有把劉旭東給放倒,肯定還有下一次。
“儒雅,劉局長說的是真的麼?我可是聽你姐姐說,當初你還跟著那個餘什麼富幹過,他至於這樣麼?”白曉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想從王儒雅這裏證實一下。
王儒雅說:“白姐,餘善富那種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上次他來找過我一次,我以為是簡單的見個麵,沒想到他就是為這事單獨來的,他那種人,芝麻大小的仇他都要報,不過白姐,這種事對我來說也無所謂,反正已經這樣了,我就尋思著怎麼才能把這個仇給報回來,趁著我還有這個功底,認識的人也不少,咱總不能就這麼咽了這口窩囊氣吧!”
此言一出,包括她姐姐在內,三個人都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