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沒事兒吧?摔的厲害嗎?要不要小的給您抬副擔架來?”房外聽牆根兒的許墨生的跟班小廝樸秋在外頭小心翼翼的問著。
秦涵沫這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事了,捂著嘴看著蜷在地上的許墨生,麵色發白,“老公,相公,許墨生,我…我不是有意的…”
“哈哈…”屋外又是一陣笑聲,“我說縣丞大人,您這洞房花燭夜過的可真是不一般,估計明天您又要揚名天下了。嘿嘿…”
許墨生躺在地上,捂著漲痛的小腹蜷緊了身子,秦涵沫剛才一不注意,踢到了他的小腹,疼的難受,整個人的臉都是煞白的。
秦涵沫嚇的急忙找衣服,“老公…,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秦涵沫一邊穿著不會穿的衣服,一邊向許墨生解釋。
“啊…”許墨生長長一歎,呼出一口氣來,疼勁兒一過,人便好了許多,支著一旁的梨木椅站起來,隨意套上衣服便朝門口走去,“娘子,為夫還有些事相處理,你自己歇了吧…”替她帶好門,許墨生佝僂著身子出去了,他不敢想象,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竟然做出這樣令他喪盡顏麵的事來,偏偏還是在洞房花燭之夜,這一下,他許墨生想不出名都難了…
洞房外的人見許墨生彎著腰身出來,急忙讓出一條路出來,樸秋急忙上前扶住他,“老爺,您不要緊吧?”
許墨生搖搖頭,示意他沒事,樸秋深知老爺的個性,這種閨簾之內的密事若是傳揚出去,老爺的麵子往哪裏擱?
眼瞧著賓客們個個捂著臉笑聲不斷,樸秋隻有不作聲,攙著許墨生一路來到衙門的後堂。
許墨生終於稍稍緩和了一些,麵色已經恢複如常,他看一眼正在幫他擦臉的樸秋,“樸秋,替我拿床被褥來,以後我就睡在這後堂,且記,不可告訴老夫人。”
“喏。”樸秋聽完許墨生的話,急忙出去抱了被褥替他收拾好,看著許墨生躺下後,他也下去了,“唉!老爺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那皇上也是的,非要說秦家三小姐人好,人好?人真好,好的把我們家老爺都踢下床了!”
“樸秋,休得胡說!咳…”許墨生聽見他的嘀咕聲,從門內發出一聲嗬斥,“平日裏都把你寵壞了是不是?沒大沒小的東西,皇上豈是你能議論的?!”
樸秋閉了閉眼,弓著腰站在門外,“老爺,樸秋知錯。”
“下去吧,早些歇了。”許墨生搖搖手,看著如豆的燭光,輕輕一歎,不想再與他計較。
“是。”
許墨生聽著樸秋遠去的腳步聲,自己揭開了衣服,秦涵沫那一腳正好踢在他的小肚子上,恰好他又毫無防備,才不幸中了她一腳,看她毫無章法的亂踢,應該是不會武功的,可她為什麼要害我?我是她的相公,害我於她來說又有什麼好處?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陰謀?
許墨生越想越驚,看著那塊巴掌大小的淤青,他陷入了苦思,若這秦大人也是結黨營私舞弊之徒,那這秦涵沫豈不是他安在我身邊的一隻棋子?
又或者秦大人為了拉攏我,置女兒的幸福於不顧?
許墨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思量再三,終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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