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的後堂裏,許墨生剛剛穿好衣服,樸秋便進來了,“老爺,夫人去拓香院給老太太敬茶,結果被老太太晾在外頭了。”
許墨生接過樸秋遞上來的毛巾,抹了一巴臉,淡淡一笑,“樸秋,先跟老爺我上公堂問案去,這會兒好戲還沒開始唱呢,等戲開了,咱們再過去瞧去。”
“是。”樸秋應著,端著洗臉盆出去了。
許墨生一拈腰間的玉色寬頻係帶,穩在腰間扣好,暗暗念道:“秦涵沫,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能耐過這一關?昨夜的種種,與傳聞中的你相差太多,我甚至懷疑你根本就不是秦家的三小姐,難道天底下會有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不過,這個問題我到不擔心,後天你是回門省親的日子,本縣爺一定陪你去,若你是假的,本縣就揭穿你的真麵目!”許墨生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
日上三竿,已是辰時時分,秦涵沫早在院子裏睡著了,還發出輕微的鼾聲,清袖則是在一旁手足無措的亂走亂看,直埋怨秦涵沫不該躺在院子裏睡覺。
窸窣腳步聲響起,清袖連忙警覺的望過去,卻見扶葉一臉燦笑的走過來。
“小姐,快醒醒,扶葉來了。”清袖一邊推搡著秦涵沫,一邊衝扶葉點頭致意。
秦涵沫急忙翻身下了石凳,衝著笑的一臉燦爛的扶葉一笑,“扶葉姑娘,是不是老夫人回來了?”秦涵沫一邊說著,一邊理著自己稍顯淩亂的發,清袖見她越理越亂,急忙忙上前幫忙。
秦涵沫看著一直望著自己笑的扶葉,很不好意思,她總覺得扶葉的笑怪怪的,連忙一福身衝她說道:“讓扶葉姑娘見笑了”
扶葉急忙回禮,“少奶奶這個禮可行的太大了,扶葉當不起。”看著秦涵沫衝自己行禮,扶葉嚇了一跳,豈有少奶奶衝下人行禮之禮?這個秦家的三小姐真是怪異,難道老太太喜歡素馨表小姐而不喜歡她呢。
秦涵沫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主,她是仆,根本用不著行禮,當下懊惱萬分,又不便表現出來,忙扯了話題來問她,“扶葉姑娘,這拓香院是不是還有後門?我在這裏等了半天,一直都沒有看到老夫人回來,八成是從後門回來的,是不是呀?”
扶葉淺淺一笑,“少奶奶果然聰明,老太太就是從後門回來的。”那眼神兒滴溜溜的在秦涵沫身上打轉。
秦涵沫回她一笑,心裏卻納悶起來,這個扶葉,先前的態度和現在簡直是判若兩人,眼間又笑的那麼奇怪,難道這裏麵有什麼陰謀?
扶葉看著半天沒走幾步的秦涵沫,上前攙了她,“少奶奶應該走快些,莫讓老太太等急了,今天可是您正式拜婆婆的頭一天,可不能失了禮節呢。”
扶葉的熱情讓秦涵沫的清袖不自覺的對看一眼,礙於扶葉在場,二人又不能說些什麼,隻能默不作聲,跟著扶葉朝前走。
秦涵沫看著急急攙著自己朝前走的扶葉,越想越肯定自己的想法,隨著離拓香院的正廳越來越近,她的不安感也越來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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