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身上好大的醋味兒,小弟今天脾胃不適,不宜飲食酸性食物,告辭!”許墨齊聽出話中的針鋒相對,偏偏,他不想讓秦涵沫明白這個冷冰冰的大哥的心意,衝許墨生一拱手,轉身離去。
許墨生擰著額看許墨齊走遠,並沒有說什麼,心裏卻極不痛快,墨齊呀墨齊,大哥知道你喜歡秦涵沫,可你也得看清楚人再喜歡吧,這個秦涵沫說不定就是秦司翰派來的探子,更何況她還是你的嫂嫂?!
秦涵沫看著許墨齊濕淋淋的背影,大聲叫他,:“墨齊,回去換身衣服再來明煙樓裏找我啊…”
“不許叫他!”許墨生不由分說,狠狠攥著秦涵沫的腕子就走。
“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秦涵沫賴在地上死活不肯走,另一隻沒有被他箝住的手重重錘打著許墨生的手,“你這個暴力狂,拉我幹嘛?我又不是你養的狗!隨你高興時就摸兩下,不高興時就踢一邊,你這個混蛋,你不要拉我!”
剛才秦涵沫衝許墨齊大喊徹底惹惱了許墨生,他絲毫不理會她的掙紮,繼續拖著她朝前走,“秦涵沫,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夫人,不要再想著勾引我的弟弟!”
秦涵沫又驚又氣,狠狠朝許墨生的腕子咬了下去,“許墨生,你這個混蛋,新婚之夜把我一個人扔在房裏,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跳出來罵我,憑什麼?”
許墨生吃痛,急忙鬆開她,翻開自己的手腕來看,兩排整齊的牙印,一絲血絲洇洇滲出,空氣裏透著妖異的腥味兒…
那刺眼的妖紅惹得許墨生的胸脯上下起伏,眼前這個烏七八糟的女人竟然咬了他!!腕間的陣痛清晰的傳來,帶皺了他的眉毛,“秦涵沫,你不要太過分了!”
許墨生抑不住胸間的怒氣,衝上前扛起秦涵沫一溜煙兒奔明煙樓奔去,“秦涵沫,今天本縣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為人妻的規矩!”
秦涵沫氣得昏了頭,也不管那麼多,手腳並用,又是踢他又是拉他的頭發,嘴裏還不停的罵著:“許墨生,不要以為你娶了我,我就得給你家做牛做馬,本姑娘不吃那一套,什麼‘夫為妻綱’?全是唬人的,我告訴你,在這秦涵沫這裏,隻有‘妻為夫綱’,你想把我吃抹幹淨再多一個幫你打掃的家庭主婦?!老娘告訴你,沒門兒!老娘不吃這一套!”
“秦涵沫,你給本縣記好了,你生是我許墨生的人,死是我許墨生的鬼!不聽也要聽我的話,我的話就是你的聖旨!”許墨生也急了,扛著秦涵沫進了明煙樓的房子,把她隨意朝地上一丟,“秦涵沫,你好歹也是個官家小姐,大家閨秀,又是皇上的義妹,莫要令你爹和皇上丟了臉麵。”許墨生抬腳跨出了門檻兒,長籲一口氣,這個秦涵沫怎麼與他所了解的秦涵沫相差那麼多?
秦涵沫被扔在地上,屁股摔的生疼,她捂著火辣辣的屁股起來坐下,瞪著床第間的大紅喜帳發呆,這個許墨生,不是應該不會發火的嗎?怎麼火氣那麼大?
“你好生閉門思過,本縣要去公堂。”許墨生關了門,丟下一句話便不見了人影兒。
秦涵沫不理他,趴在床頭嚶嚶的啜泣起來,她的小白兔老公,突然一下變成了邪惡的大灰狼,昨天他還一副柔弱無骨的樣子,今天怎麼就成了大力士?秦涵沫疑問重重,無人能解。
另一端朝向齊墨齋的花樹下,渾身濕透的許墨齊捂著胸口回頭看了又看,長籲一聲,“不過南柯一夢而,為何卻總是放不開?一個情字,怎地這般苦人心肺?”落寞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徒留一串長長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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