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是秦涵沫(1 / 1)

許墨生皺了眉,在心底暗暗盤算,今天上午拓香院的事,秦涵沫會不計仇嗎?晚膳之時,她和墨齊都在不拓香院,我也清晰的在明煙樓裏聽到他們的聲音,仔細算一下,從柴房到明煙樓,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她若想害扶葉,到也有時間,但她若是和墨齊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隻怕就沒有殺扶葉的時間了,若真是如此,我又該如何替他們掩藏呢?

“生兒,你不用再想了,一定是你媳婦秦涵沫幹的!”安鳳如看著一臉沉默的許墨生,下了定論,“你想想,扶葉今天得罪了她,她能不想著報仇嗎?這就是她要殺扶葉的理由。”

“娘,您能不能無憑無據的就說是她!”許墨生突然衝安鳳如發了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他就是不想有人說秦涵沫不好,秦涵沫始終是自己的女人,憑自己對她的認識,她不像是那樣小肚雞腸的人。

“表姨媽,您別急著說是大表嫂呀,這凡事都要講個證據的,沒憑沒據的,您可不能冤枉人。”馮素馨急忙拉住激動不已的安鳳如,“表姨媽,大表哥是咱們昌平縣的父母官,這昌平縣上上下下的案子,哪個不是他審的?你要相信大表哥。”

安鳳如一聲悶哼,“墨齊是我的兒子,他是什麼樣的性格我了解,他連殺隻雞的力氣都沒有,又怎麼會殺人?話說回來,這整個許府裏,跟扶葉有仇的就是她秦涵沫,除了她,我不做第二人想。”安鳳如越說越氣,到最後已然喘的咳了起來。

“娘,您不能這樣說…”許墨生想說些什麼,都被馮素馨淩厲的眼神逼了回來。“大表哥,表姨媽身體不好,你就少說兩句吧。”

“這…我…”許墨生隻能幹搖頭。

“大表哥,誰是誰非,你把那秦涵沫找來一問不就清楚了嗎?在這裏跟表姨媽發什麼脾氣?”馮素馨一邊安撫安鳳如,一邊衝許墨生眨眼睛。

許墨生看一眼屋外的夜色,輕歎一聲,“這麼晚了,大家都睡下了,明天再問也不遲呀?”許墨生知道秦涵沫睡的晚,他不想讓人打擾她,昨夜她就一夜未眠,頂著大哈欠去拓香院敬茶,還惹來一場風波,現如今,她剛剛躺下,又來這麼一樁,索性就替她擋了吧。

“不行,必須現在就去問她!”安鳳如的話不容置疑,手指向門外,“你若不想去,就由老身替你去罷!”語畢跨出柴房的門,直朝明煙樓方向走去,“娘知道你心疼她,不過,娘也告訴你,溫柔鄉是英雄塚,你當初的豪情壯誌遲早會埋在這個紅顏禍水的女人手裏!”

“娘…事情都還沒弄清楚,您不能說是涵沫殺的人。”許墨生急急跟上,顧不上雨大濕衣。

“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嗎?不是她殺的扶葉?那是誰殺的?難道是你?是我?還是素馨?又或者是墨齊?”安鳳如咄咄逼人,絲毫不給許墨生喘息的機會。

“娘…”許墨生跟蠻不講理的母親越說越難溝通。

安鳳如駐下了步子,站在雨中看著許墨生,“墨生,紅顏多禍水,這個道理你比娘清楚的多,今天,娘就告訴你,你要是再攔著我,我就休了秦涵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