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生今天起的有些晚,批閱完公事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許府的大紅燈籠一排排持著,隨著夜風輕輕搖晃,像是紅色的絲帶,他陪母親和馮素馨用完了晚膳後,冒著細細的春雨緩步而行,樸秋則是為他撐傘,無聲的跟在他身後。
許墨生望一眼那隨風晃動的紅燈籠,似想起了什麼,猛然轉身,“樸秋,明天可是夫人回門的日子?”
樸秋險些撞上許墨生,幸虧他停的及時,忽略掉跳得劇烈的心髒,回答他,“回老爺,是。”
“給秦老爺的東西可準備好了?”
“回老爺,樸秋前些日子就備好了,是一副官窯的瓷器,外加您的親筆詩一首。”樸秋老實作答。
許墨生露出難得的笑,拍著樸秋的肩道:“做的不錯,等從秦家回來,老爺賞您,想要什麼先想想,到時候告訴我。”
“謝老爺。”樸秋連忙道謝。
“嗯。”許墨生微笑著看向明煙樓的方向,他與她隻隔了幾間房,幾廊花樹,卻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他身負重任,而她,又不知是敵是友,若是敵人,他該以何種心態麵對她?
“救命呀…”
許墨生稍稍愣了一下,這聲音來自她的房裏,這是她的聲音,莫不是她遇到了什麼麻煩?未做多想,直朝她的房間奔了過去。
秦涵沫與清袖緊緊抱著,卻還是瑟瑟發抖,那蛇也定定的望著她們,似乎在想先朝誰下手。
秦涵沫看著那蛇,似發現了什麼,“清袖,我怎麼覺得這蛇很眼熟?好像就是前天咬我的那個!”
“好像是,但好像又不太一樣,好像這條比那條大一些。”清袖隨聲附和。
秦涵沫摟著清袖,瞥見一旁的紅燭,急忙將燭台抓過來拿在手裏,“清袖,聽我說,一般動物都怕火,我們把這蠟燭拿在手裏,它就不敢朝我們過來了。”清袖也不管那麼多,主仆二人抓著燭台在身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盯著那蛇。
那蛇見她們二人手上的火,不敢冒然上前,在原地盤成一團,似乎在等她們屈服。
“小姐,這漫漫長夜才開始,我們要撐到什麼時候呀?”清袖頗有些擔憂。
秦涵沫看著那蛇,也沒有什麼辦法可想,“隻能先這樣了,試著大叫幾聲,看有沒有人來幫我們吧!”
許墨生趕到房裏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主仆二人端著燭台與一條大蛇對峙,那蛇詭異的眼神盯著突然衝進來的許墨生。
許墨生沒想到是這種情況,愣在原地。
“相公,那蛇有巨毒!”秦涵沫情急之下衝他大喊,也顧不得那麼多,“相公”二字叫的格外清晰,許墨生的心忍不住顫了一下。
她叫我“相公”,還叫我小心,若她真是一枚棋子,會這般心疼我麼?
許墨生的眼神朝秦涵沫看去,“娘子,你不用怕,有什麼事為夫替你擋著。”許墨生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他隻是想讓她心安,想讓她不再害怕…
二人對話間,清袖看的最清楚,原來小姐和姑爺道似無情卻有情啊!明媚的眼波流轉,暗暗替秦涵沫高興。
就在這當口,那蛇鬆開了盤做一團的身子,伸出毒牙,目露凶光,直朝許墨生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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