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齊把秦涵沫扶回了屋裏,替她脫去濕透的鏟襪,為她的踝抹上藥,“嫂嫂就就算遇到不開心的事,也不應該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嫂嫂若是病了,豈不是給了那些見不得你好的人可趁之機?”
秦涵沫扶著額靠在桌上,皺了眉,“他都不要我了,我還管別人幹什麼?她們一個個想我死,連他都想出手殺我,我好不好又有什麼關係?”秦涵沫越說越傷心,抽泣起來。
許墨齊沾滿了藥的手舉在半空中,他想安慰她,想抹去她的淚,可是…可是…他隻是她的小叔,他與她,本就不該遇上的,更何況是自己又做了不該做的夢…
涵沫,到底墨齊該如何待你?墨齊不想放手,你的微笑是我的蠱,沉浸在血液中運行,如果斷了那蠱,我會痛不欲生…
“涵沫,別這樣…”他終於忍不住攬她在懷,張著手想抱她,卻不敢碰她,“涵沫,如果所有的人都不想你好,你就一定要過的比他們好,知道嗎?”
秦涵沫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為什麼他不信我?我一直就是那個想對他好的人,可他今天的話,讓我難堪…”
許墨齊張著手任由她抱著,清淚花了白衫亦不顧,能這麼近的靠著她就好,哪怕隻有這短短的幾秒鍾也好,涵沫,多想你是我的涵沫,多想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不是洞房外的那匆匆一瞥,如果不是那淘氣的夜風掀了你的蓋頭,也許,一切就不會是這個樣子,許墨齊也就還是那個波瀾不驚的許墨齊….
可惜,世上本沒有如果….
許墨生悵然若失的伸出手,多想抓住她寂寥的背影,多想扶她回明煙樓,隻可惜,他晚了一步,隻能看著許墨齊體貼的扶她進房。
“涵沫…涵沫…”癡癡的望著她的項背,仿佛隻有這樣,才可以壓製住心底湧上來的酸澀,那兩個字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味良藥….
“老爺,扶葉姑娘的屍體找到了。”
就在許墨生躊躇不敢向前的時候,樸秋告訴他,扶葉的屍體找到了。
許墨生一記幹笑,落寞的看一眼燈火通明的明煙樓,轉身朝後堂走去,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昌平縣的縣丞,我還有許多事要做,事關皇上的安危,我必須拋卻兒女情長…
許墨生毅然回身,涵沫,等著我,明天我一定會給你一份驚喜!
許墨生的人果然就在停屍房附近找到了扶葉的屍體,卻沒有抓到偷屍體的人,據與盜賊交手的人說,盜賊蒙著臉,看不清模樣,武功高強,飛葉摘花,轉手便是致命的凶器。
許墨生差人記下這些,一個人漫步在深夜的雨中,他的心很亂,他發現自從遇到秦涵沫以後,他的心亂的次數越來越多,而鳴鳳似乎離自己也越來越遠,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誰來告訴我?
步履沉而緩,心思卻絲毫未停,兜兜轉轉,竟又是走上了去明煙樓的路,秦涵沫呀秦涵沫,我是否該向你坦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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