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得入公堂(1 / 1)

許墨生急忙披了衣衫,跟著那下屬急忙朝扶葉的墓地奔去。

待兩人悄無聲息的來到墳地不遠處時,已經可以看到那群挖墓人的身影,月正中空,雖然是一輪彎月,不甚明了,亦能分辨出一旁負手而立的那黑衣蒙麵人與前兩次盜扶葉屍體的是同一人。

許墨生不動聲色,在暗處靜靜觀察。

一旁的下屬推推他,輕聲問道:“老爺,這個人不抓嗎?”

他一直在想,這個人暫時還不能抓,如果現在抓了他,所有的線索就斷了,就變成了一個死結,鑰匙的秘密,扶葉的身世都會成為一個迷。扶葉身上的那把鑰匙對於他們來說一定非常重要,但這把鑰匙和扶葉又會有什麼關係?難道亂黨的人真的已經滲透到我許家來了?

我隻能放長線釣大魚,靜觀其變,隻要跟蹤他就可以順藤摸瓜了。

許墨生權衡再三,終於隱忍了下來,衝一旁的下屬做個噤聲的手勢,隱在亂墳崗中。

眼見天色將明,那人未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警惕的四下望望,迅速消失在晨暮中。

許墨生焉會放過這樣大好的機會,提起一口氣,亦跟著那人去了。

那人身形極為靈巧,非常的警覺,當他發現許墨生在跟蹤他以後,有意加快了速度,繞到昌平縣外轉了一個大圈,又在許府上屋頂上幾個跳躍,三竄兩跳,便消失在層層瓊樓玉宇之間。

許墨生懊惱不已,暗罵自己太過大意,捶胸頓足回了公堂,樸秋急忙跑過來,“老爺,夫人來了。”

許墨生的頭更疼了“她來做什麼?這是是公堂,她一介女流,豈可涉足?你去替我回了她,就說老爺我昨天晚上抓賊,一宿沒睡,這會兒累了,睡下了。”

樸秋並沒有走,“老爺,這樣對夫人,合適嗎?”

許墨生倒吸一口涼氣,修長的指尖撫過案幾上的青瓷杯,緩緩道:“就這樣說吧。”

“這…”樸秋依舊站在門口未走。

“嗯?”許墨生擰了額,“樸秋,幾時起,老爺的話你也不聽了?”仍舊是那副淡淡的嗓音,淡的聽不出喜悲。

於樸秋來說,卻是如臨大敵,天氣尚未到暑夏的炎熱,他卻已是滿頭大汗,“老爺…老…老爺,夫人她來了。”

許墨生下意識的抬起頭,秦涵沫正站在他跟前。

峨眉輕掃,秋瞳暗翦,發髻高挽,朱唇輕啟,淡淡的胭脂紅映在臉上,別有一番雨後嬌花的味道,許墨生有些癡了,卻還是斂了心神,“娘子,公堂不是女子該來的地方。”很雲淡風輕的聲音,卻帶著不容推卻的拒絕。

秦涵沫似未聽到他的拒絕一般,淺笑盈盈,反擊向他跨近了一步,“相公,非是涵沫要來公堂,而是相公逼著涵沫來公堂。”

“哦?”許墨生玩味的笑笑,他這位娘子,似乎和前幾天的又不太一樣了,似乎有一種光環纏繞著她,一旦你看見她,就別不開眼。“為夫的可是什麼都沒做,娘子又憑什麼說是為夫的逼你呢?”

秦涵沫秀目微眨,心中暗道:好你個該死的許墨生,看我不拋幾個媚眼電死你!頻頻向許墨生放電。

許墨生被她這莫名其妙的動作搞得一陣發呆,“娘子,若是眼睛不舒服,不妨去找墨齊。”

“唉呀!”秦涵沫重重的跺著腳,暗罵許墨生白癡,不過,她還是很快道出來此行的目的,“相公,聽說你昨天差點抓到那個偷扶葉屍體的人,是不是真的?”

“公堂之事,與你何幹?早些回家去歇了,免得汙了我的耳朵。”許墨生不理她,轉過身去,不看她。

“相公,如果我能幫你找到那個人,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妖孽就是妖孽,連生氣的小模樣兒都好可愛,秦涵沫一臉花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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