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袖頻頻點頭,“是的,其實,小姐在秦府的時候就中了毒,毒是秦老爺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死在許家,然後再嫁禍給姑爺。”
秦涵沫吃吃一笑,頗不以為然,“秦司翰怎麼能把握的那麼好?再說了,就算他毒用的妙,又怎麼能保證我就在洞房之夜死掉?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嗎?如果是我,我寧可在喝交杯酒的時候,把毒投在酒裏,造成一副不勝酒力而醉死的假象。”
清袖聽她說這番話,亦跟著她一笑,“小姐,您有所不知,您在秦家中的那種毒,無色無味,即使是大夫把脈,也號不出任何中毒的跡象,隻要再配上麝香,人永遠也活不過來了。”
秦涵沫仔細回憶著洞房之夜發生的一切,起身坐回梨花椅上,“那為什麼我醒來的時候,屋中燃的香是麝香?”
“小姐,其實那件事,清袖也不知道,這些都是後來姑爺告訴清袖的。”
秦涵沫閉目不語,自洞房夜以來的種種詭異情景曆曆在目,一件件自眼前閃過,想來,原來的秦涵沫已經在推開洞房門的那一刻死掉了,然後我又穿了過來,靈魂附在她的身體上,這才給人以秦涵沫蘇醒的假象。
到底秦涵沫在許墨生與秦司翰的這場戰爭裏扮演著什麼角色呢?如果我隻是秦司翰手上的一枚棋子,那麼,身為繡女幫成員的秦涵沫自然是懂些武功的,又怎麼會聽憑秦司翰的擺布呢?
許墨生這樣的費盡心機,為的到底又是什麼?
一個一個的疑團縈繞在心頭,揮之不盡,秦涵沫越想越是頭疼,支著肘趴在桌上冥思苦想。
突然一隻白色的小雪狐從她袖口裏跳了出來,滿屋子亂竄,清袖看著雪狐活蹦亂跳的樣子,甚是喜愛,捉住它抱在懷中玩耍。
那雪狐似有靈性一般,在清袖的身上嗅了又嗅,不停的舔著她的手指。
清袖不停的撫著它沒摻一根雜色的白毛,故意把手指放在它舌尖由了它舔,耐不住癢癢,直笑,“小姐,這小東西好可愛,清袖以前怎麼沒見過它?”
秦涵沫看見雪狐,心情突然好了一大半,“這是墨齊借給我的,它叫小白,今天它可是派上了大用場,今天多虧了它的鼻子,雖然結果不理想,但它的功勞最大。”秦涵沫說著,也上前撫它的毛。
那雪狐突然又鑽到秦涵沫懷裏,不停的蹭她,惹的秦涵沫一腔怨氣全散了去。
“小姐,它今天做了什麼?怎麼能讓你這麼誇它?”清袖不經意的問著,眼神卻始終沒離開小白。
“昨天晚上有人挖扶葉的墳,我在墳上做了點手腳,放了一些去不掉味道的香料,今天早上,就是它的小鼻子帶著我們找到香味兒的。”秦涵沫想起今天的失敗,頗有些無奈。
“小姐?那香味的最終歸處可是在我們這明煙樓?”清袖大驚,臉色瞬間變做灰白。
秦涵沫顧不上小白,抓著清袖的胳膊,“清袖,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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