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1 / 2)

春風一度的毒性果然很強,許墨生一進屋就把秦涵沫按在了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扯去了她所有衣衫,直接朝秦涵沫撲了上去。

秦涵沫看著如狼似虎的許墨生,疑竇連連,丫的,平時看你衣冠楚楚的樣子,伏雅淡定又從容,媽的,在床/上竟然這麼狠,老娘我後悔了啦,她不停的推著許墨生,“相公,你輕一點啦。”

中了春藥的許墨生哪聽得到這些,一次次在秦涵沫身/上釋/放自己的痛苦,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

細雨綿綿,天快光亮的時候,許墨生終於化去了體內的春/藥,看著一旁熟睡的秦涵沫,他微微一笑,拍拍她粉嫩的臉頰,低聲笑道:“娘子,昨夜你叫的真大聲,怕是整個公堂的人都要聽到了。”

秦涵沫根本聽不見,鼾聲如雷,翻個身,又熟睡起來。

許墨生這才放下心來,為她拉好錦被,又笑,“傻瓜,幹嘛要讓自己冒險,其實那個毒藥的毒性也沒那麼強,我隻是想演一出好戲而已,誰知道,偏偏又遇上你,如果素馨真的動手殺你,為夫我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她的手又從被裏翻了出來,他急忙又替她放進去,“娘子,墨生知道你想要什麼,墨生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既然你是墨生的娘子,這一輩子,墨生都會對你好,我會試著忘記鳴鳳,把你的名字刻在心上。”

許墨生起身離鋪,又是那個優雅淡定的許墨生,雖然經過了一夜房/事,他依然精神抖摟,披了白色的外衫,掩門而出,又是一個翩翩佳公子,在這亂紛紛的世道上,他總是那麼的清雅淡逸,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許墨生冒著林林灑灑的細雨來到院中,樸秋急匆匆趕過來,在他耳邊說道:“老爺,您說的對,那個人已經來偷鑰匙了。”

許墨生大為振奮,“人呢?在哪裏?走了多久了?”

樸秋怪異的笑著看他,“我說老爺,您剛才怎麼不急呢?在夫人房裏的時候,我們可是都聽的很清楚呢。”樸秋邊說著邊衝他做個鬼臉。

許墨生又好氣又好笑,一張俊臉漲的通紅,擰上他的耳朵,“到底說不說?”

“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樸秋急忙討饒,伸出手去掰許墨生的手,“老爺,那人剛來,這會兒,應該跟咱們的兄弟們打起來了,您要不要去瞧瞧?”

“好。”許墨生答應的時候,人已經離開院子了。

樸秋看著他的背影直搖頭,“賣了將近一夜的精華,他怎麼還是那麼精神?”隨後歪著頭跟著他的步子離開院子。

許墨生來到前排暗房的時候,衙中的衙役已經和一名黑衣蒙麵人打成一團了,有幾個兄弟還受了傷,正站在一旁觀戰,身上的血汩汩向外冒著,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