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涵沫話音才落,許墨生便抓了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一旁,“娘子,你怎麼接下這檔子事?我已經煩了快一個上午,都不見結果,你又怎麼能解的了?”
秦涵沫衝許墨生眨眨眼睛,“相公,我都還沒有試呢,你怎麼知道我不行?萬一我行呢?”
“娘子,你不知道,那兩個婦人已經爭了很久了,我想破了腦子也沒想出辦法來。”許墨生極是擔心意氣用事的秦涵沫。
馮素馨見許墨生拉著秦涵沫在一旁嘀咕許久,一聲輕笑,“怎麼?姐姐方才應下的事,現在後悔了?怕了?”馮素馨有意拉長了聲音,“姐姐要是怕了的話,就跟妹妹我說一聲,你隻需要說‘剛才我所說的話全是吹牛皮的’,我就不再提及此事。”馮素馨笑的彎了眉。
秦涵沫狠狠剜了馮素馨一眼,心中暗罵:丫的,想叫老娘服輸,還叫老娘說自己是吹牛皮?!沒那麼容易,老娘今天非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念及此,秦涵沫離開許墨生,來到馮素馨身前,微微一笑,“素馨妹妹,如果我要是審得了這案子呢?”
馮素馨笑比花豔,說的斬釘截鐵,“那我就天天替姐姐栽花施肥。”隨後她又拖長了聲音,“話說回來,要是你贏不了呢?”
“那我就給你的園子澆花施肥!”秦涵沫亦答的幹脆利落,兩人各伸出右掌,擊掌為誓。
許墨生伸著手站在一旁,半天沒說出話來,他揉著自己的掌心,不斷搖頭,為秦涵沫歎息,“這一仗娘子怕是要輸了。”
“姑爺都沒見小姐問她們話呢,又怎麼斷定小姐會輸?”清袖不知幾時來到他身側,“我到是看好小姐贏呢。”清袖捂著嘴偷笑,“還真想看素馨小姐給明煙樓的花花草草施肥的樣子呢,一定很有趣。”
許墨生蹙了額,摸著下巴看向清袖,“清袖,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夫人的為?為什麼你現在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夫人?”
清袖衝他做個鬼臉,急忙跟著秦涵沫去了,一行五人走向公堂。
紅認婦人和灰衣婦人見許墨生進來,當下跪下呼天搶地大哭,“老爺,您一定要替民婦作主呀!”
許墨生硬著頭皮來到堂上,一拍驚堂木,“爾等莫要再大聲喧嘩,否則大刑伺侯!”
兩個女人嚇得一哆嗦,急忙安靜下來,跪下/身去,又低了頭。
馮素馨冷笑著看著秦涵沫,“姐姐,您請吧,讓妹妹也開開眼界。”
秦涵沫到也不慌不忙,不急不緩來到許墨生身邊,拿過許墨生的驚堂木,重重一拍,“堂下兩個女人聽著,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從實招來,若是有誰說了謊話,縣丞大人一定會重重治她的罪!”
兩個婦人一陣哆嗦,“民婦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