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醋味兒(1 / 2)

秦涵沫驚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頭,“我…我是…敢問姑娘芳…芳名…”秦涵沫覺得在這樣空靈的女子身前,自己都變得矮了三分,連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輕柔起來。

一旁的許墨生聽著她這般溫婉的聲音,極是不適應,皺了眉頭,忍不住咬了咬牙。

曲姓女子揚起兩分笑意,“小女子不才曲憐沫,未曾想到夫人在此,不曾備得見麵禮,薄酒一杯敬夫人,算做是憐沫向夫人賠罪吧。”曲憐沫也不待秦涵沫說話,遞了一杯酒到她手上,自己則是先飲盡了杯中酒。

秦涵沫望著堪比桃花豔的曲憐沫,生怕自己輸了氣勢,也學著她的樣子,很優雅的飲下了杯中酒。

曲憐沫放下酒杯,衝秦涵沫微微一笑,走回自己的位子前坐下,如此一來,許墨生和曲憐沫相對而坐,而秦涵沫則成了多餘的人杵在俊男美女之間,進退不得,極是難受。

許墨生旁若無人的揚起酒杯,衝曲憐沫一笑,“曲姑娘,許某敬你。”

曲憐沫笑笑,端起了酒杯又放下,“許大人,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夫人在場,您怎麼能隻與我把酒言歡?如此一來,您將夫人置於何地?”

原本隻是稍稍有些尷尬的秦涵沫一聽她說這話,更是無地自容,這個曲憐沫無形之中擺了她一道,秦涵沫隻能咬住唇忍著…

許墨生見不得她受別人的委曲,頓時冷了臉,看向秦涵沫,“我與曲姑娘把酒問青天,你杵在這裏做什麼?我們許家的家教是不是都要被你敗壞光了才算?”他雖是冷臉對她,卻是不希望她難堪,給她一個台階下而已…

秦涵沫聽了這話,直以為他是討厭自己夾在他與曲憐沫中間,狠狠瞪許墨生一眼,拔腳便走,走時不忘丟下一句話給他,“許墨生,你給我記著!”

曲憐沫嘴角微帶笑意,看著秦涵沫離開拱門,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衝許墨生盈盈一福,“許大人,您的夫人可是如花似玉,千嬌百媚喲,這樣對她,您不心疼麼?”隨即手扶上許墨生的胳膊,“您不心疼,憐沫可是會心疼的哦…”

許墨生飲盡杯中酒,將酒杯摔在桌上,隨即起身,“曲姑娘,戲演完了,墨生告辭。”衝她一抱拳,轉身離開。

曲憐沫的嘴角帶著冰冷的微笑,看著許墨生的白色背影,眼間俱是陰斂…

秦涵沫帶著清袖怒氣衝衝的殺回明煙樓,門前垂掛的珠簾經不住她這麼大的怒氣,一顆顆圓珠滾落在地,嘩啦啦一片聲響。

清袖的腳被那些圓珠子硌的生疼,好不容易走到秦涵沫身前,“小姐,您平時不是都說不能太在意轀的嗎?不是說越在意就越不能表現出來,越不能說喜歡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