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翰對秦溫沫和秦漱沫都是相當疼愛的,看她這般模樣,當爹的又於心何忍心…
衝行刑的人擺擺手,長歎一聲,“漱沫,你真讓爹失望…”
秦漱沫更是哭的淚人兒一般,“爹,漱沫自知對不起爹,我這就帶著相公離開秦府,以後再不會出現在京城…”秦漱沫朝著秦司翰連叩三個響頭。
秦司翰冷冷的看著秦漱沫扶著羅青離開,終是沒有再說一個字。
權/欲麵前,沒有人能擋得住我秦司翰!!!任何人都不可以!
秦司翰的人馬並沒有回秦府,而是沿著去京城的方向在路上四處搜尋。
折騰了大半夜,也沒看到半點秦涵沫的影子,秦司翰也乏了,擺擺手,帶著一大隊人馬回秦府去了。
天剛蒙蒙亮,許府後門有一輛小而精巧的馬車出來,踏上官道,直奔京城而去。
安鳳如不停的誇獎秦涵沫,“涵沫呀,他們再也想不到我們會躲在許府,都是你聰明,不然我們這老弱病孕的,哪裏是他們的對手?”
秦涵沫微微一笑,“娘,你不用誇我了,如果不是您下午就讓清袖收拾東西,咱們哪能走的那麼快?”秦涵沫說著,又是一個哈欠。
安鳳如心疼的不得了,急忙勸她,“涵沫呀,這車子我墊的厚被子,不會太顛,看你的樣子,像是累了,你就睡吧,什麼事有娘呢。”
秦涵沫點點頭,閉了眼睛,不大會兒就睡著了。
安鳳如望著車頂,幽幽一歎:“墨生,如果涵沫真的忘記你了,你會怎麼樣?”
且說許墨生,他連夜趕路,終於到達京城,卻在皇宮門前被擋了下來,有巡夜的侍衛喝他,“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皇宮禁苑,自然是有規矩的,一旦過了子時,任何人不得出入皇宮,現在是差不多是卯時了,林順柱和許墨生自然是進不去的。
許墨生自是不能說破自己身份的,林順柱到還冷靜些,來到那侍衛跟前,“劉侍衛,怎麼?不記得雜家了麼?”林順柱一邊說著一邊衝他眨眼睛,“雜家是太子殿下跟前侍侯的林公公呀…”
那侍衛借著燭光看一眼林順柱,“喲,真的是林公公呀。”林順柱見對方認得自己,膽子也大了幾分,“劉侍衛,太子殿下差雜家連夜出宮請了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來,您行個方便吧。”林順柱一邊說著,一邊自自己的袖口中掏出兩張銀票,悄悄遞到那人手上,“劉兄弟,你和各位大哥都辛苦,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請劉大哥帶著各位兄弟們去喝點小酒吧。”
那侍衛四下瞅瞅,把銀票裝進了衣袖裏,“林公公,不是兄弟我與你為難,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淑妃娘娘下了禁令,子時過後,任何人不得踏入宮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