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一度?”許墨生驚愕,“就是素馨下在我身上的春藥?”電光火石間,許墨生似乎想到了什麼,卻是抓不住,摸不著。“那藥是你給素馨的?”許墨生眼中帶著恨意,看向鳴鳳,“我說以她的性子,怎麼會有這樣邪門的東西?原來全是你做的好事!”
“那又如何?你知道是我,又能奈我何?”鳴鳳無所謂的攤攤手,聳聳肩,“馮素馨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我離開許府後,怎麼可以沒人看著你呢?如果你愛上了別的女人怎麼辦?我不得不防。所以呢,我就找人專門配了這春風一度,此藥雖是下在男子體內,卻不會對男子有任何影響。”鳴鳳上前,摸著許墨生的臉頰,“你說說看,我又怎麼舍得傷害你呢?”
許墨生撇開臉去不理她,她卻硬是掰過她的臉看向自己,許墨生無奈,隻好閉緊雙眼,鳴鳳也不理,長長的指甲扒開他的眼皮,“墨生,你看著我,看著我嘛,我要你看著我。”
許墨生苦笑,原來自己也有今天!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奈何?奈何?
“墨生,你知道嗎?其實那春風一度並不會傷害任何人,隻是會讓與你**過的女子忘記你而已,你們**的次數越多,她忘記你也就忘記的越快…”鳴鳳的臉泛起笑意,在灰白的燭光下顯得那麼令人懼怕,“本來這個藥是給馮素馨設計的,我知道她愛你,在我離開以後,既然她負責監視你,那麼我自然是要多防著她些,果然,那個死丫頭不聽我的話,一心想得到你,反而不聽我的命令行事!”提到馮素馨時,鳴鳳氣得咬牙切齒。“她想得到你,於是就一次又一次的下藥給你,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藥下的越重,她忘記你也就忘記的越快…
最令人可喜的是,她下了藥,和你**的人竟然是秦涵沫,而且每一次的人都是秦涵沫,你說這好笑不好笑?我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鳴鳳做勢去擦笑出來的眼淚,“如今,你離開秦涵沫已是半月有餘了吧?我想,說不定現在她根本就不記得許墨生是誰了,你說呢?”
“素馨要聽你的?”許墨生愣了一下,“難道你就是繡女幫的幫主?”
“是啊!”鳴鳳大大方方承認,“我就是天下第一邪派,繡女幫的幫主,我的小男人,你第一次和我**的時候,難道沒有看到我腋下的絳紅繡球花嗎?”隨即又笑,“不過,好像我們的第一次是在一個烏漆抹黑的夜裏,誰也看不見誰,隻有我的處子之血落在你白色的長衫上,格外的美,紅豔豔的樣子很像我腋下的繡球花的顏色,到現在還記得…”
“墨生,知道我身上的繡球花為什麼和她們的顏色不一樣嗎?就因為我是幫主,她們都要聽命於我,而紅色,又是豔極的顏色!”鳴鳳的臉帶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