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許墨齊擰了額看向那跪在身前的禦林衛,“你可是親眼看到?”
連帶著秦涵沫和清袖都是一愣,“齊芳閣是什麼地方?”
許墨齊看她二人一眼,衝她們擺擺手,示意她們不要出聲,看著那跪在身前的侍衛,又道:“你可知那齊芳閣是什麼地方?也是你這等小人物可以任意胡說的嗎?”語畢,臉色已經陰沉下來。
“回太子殿下,您就是給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不敢招惹淑妃娘娘!”那侍衛信誓旦旦,指天發誓,極其認真,“奴才當時正在巡邏,一個穿緋色衣衫的老夫人帶著一個俏丫頭從我身前走過,她們說是去找太子殿下,奴才本來想替她帶路的。
可是,突然有一個小丫頭走過來,說她就是太子宮裏的人,她可以帶她們找到太子殿下,那老夫人就信以為真,帶著小丫頭就跟著她走了。
奴才覺得奇怪,就悄悄的跟著她們,結果發現那個小丫頭把她們帶到了齊芳閣,奴才本想進去叫住她們的,可是,齊芳閣的侍衛把奴才攔了下來。”
許墨齊聽他說完,衝他揮揮手,“你先下去吧,嘴皮子還算利索,就在我這毓磷宮當值吧。”
“謝太子殿下!”那侍衛感恩戴德,連連朝許墨齊叩首。
那人出去,許墨齊看向秦涵沫和清袖,“嫂嫂,怕是情況有變,不是嬸娘沒有進宮,而是她被人騙到了齊芳閣。”
秦涵沫皺了眉,“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把娘請到齊芳閣去呢?莫不是那宮裏的娘娘和娘交情甚好?姐妹相見,就忘了時辰?”轉念又一想,“不對,娘是個識大體的人,即使她與姐妹相見,談的多了些,可也總會念到我們會擔心她,定會差人回來告訴於我的。”又一想,“墨齊,你說,這齊芳閣裏的娘娘是不是對娘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許墨齊微笑,看一眼秦涵沫,她還是那樣冰雪聰明,一點點的頭緒就能讓她理出許多東西來,不禁暗暗讚歎,“嫂嫂可知那齊芳閣裏住的是什麼人?”
秦涵沫搖頭,“不知道。”
“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妃子――淑妃娘娘”許墨齊的語氣夾了一種說不清的情緒。
“啊?!…”秦涵沫和清袖大驚,對望一眼,默不作聲。
許墨齊看一眼不說話的兩人,又開了口,“這位淑妃娘娘三年前入宮,卜入宮便立為妃,自此父皇夜夜眷顧,承歡侍宴無閑暇,春從春遊夜專夜,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若不是因為父皇身體欠安,隻怕母後還不會詔我秘密入京,所以,我那夜與墨生交戰一番離開許府,其實是為了掩人耳目,我秘密回到京城以後才發現,母後已經病入膏肓了,於是我就伴在母後身旁,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