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白日裏的雨似乎沒有下完,還淅淅瀝瀝的下著,卻是極輕極細,像是春風的手撫在臉上。
煙雨樓一片寧靜,秦涵沫已然睡下,而許墨齊來到煙雨樓望見她熄了燈時,隻能歎息著離開。
秦涵沫並沒有睡,她和衣而臥,靠在床頭看著青色的帳子,沒來由的又想起白天見到的那個人,他說他是許墨生…
許墨生是誰?
秦涵沫的相公…
她聽到他報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心一陣狂跳,他們所有人都說許墨生是秦涵沫的相公,可當他人活生生的站在她眼前的時候,她竟然又不敢說了,那樣的花樣美男,會是自己的相公嗎?
瞧他多麼優雅淡定,而自己又是多麼的粗俗,一想到這裏,秦涵沫忍不住又罵娘,“他娘的,你個許墨生長那麼漂亮做什麼?害得老娘見了你都覺得自卑!”
秦涵沫話音剛落,一襲白影突然衝至他身前,快得她都沒來得及看清楚對方是誰。
待到那人的手摁住自己的唇,她才得已看清,“是你?!”
那人生怕驚動了別人,壓低了聲音,“聽我說,你別叫,你不叫我就放手。”
秦涵沫點點頭,那隻按在唇上的手亦隨之鬆開,“涵沫,是我,今天白天我們才見過麵。”
秦涵沫先是驚了一下,隨後又必得平靜,看向許墨生,“你怎麼來了?夜闖太子宮,你不怕死啊?”
許墨生笑,“沒辦法,誰叫我想見你呢?”他拉開她緊裹在身上的錦被,鑽了進去,跟她並排躺著,“涵沫,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講的那個故事,其實就是我們之間的愛情…”
秦涵沫對於陌生的許墨生還是有些排斥的,她不著痕跡的向裏挪一挪,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可我為什麼一直對你沒有印象呢?”
許墨生便將春風一度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提及二人的床第之歡時,秦涵沫的臉紅做一團。
許墨生忍不住逗她,“娘子,為夫已經有兩個多月未近女色了,你知道麼?”
秦涵沫擰了額,翻個身背對著他,“討厭了啦,我又不認識你,你衝我說這些做甚?”
許墨生自她身後抱住她,以他的堅硬抵著她,秦涵沫更是羞的無地自容,掀開被子便要下床,許墨生哪容得下她逃開,抓她回來,死死把她按在身下。
“你…別這樣好嗎?”雖然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可秦涵沫還是有些放不開。
“不!!你是我娘子,我就要…”許墨生早就熟悉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毫不客氣的撤去了她身上的束縛,“娘子,我是墨生,是你的夫,請你一定要記得我…”他埋首在她的胸前,溫柔而細致的吻著她。
這一夜,春雨瀟瀟,煙雨樓內卻是熱情如火,許墨生把他刻骨的相思都注入在她的體內,一遍又一遍的喚著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