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偉在地上躺了很久,緩和了一些之後,便試著站起身來,可是渾身疼痛根本難以站起來,江偉隻好在地上爬著向前進,爬到了江淮安的身邊。
江偉看著江淮安躺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江偉連忙呼喚道:“淮安叔淮安叔。”
但是,江偉一邊推動江淮安的身體一邊呼喚,江淮安也沒有什麼反應,嚇得連忙爬到江淮安的頭邊,然後伸手放在江淮安的鼻子前麵,還是能夠感受到呼吸的,很可能是江淮安年紀有點大,昏了過去。
江偉又看著另外一邊倒在地上的江家豪兄弟兩個,便忍著疼痛吃力的衝著他們喊道:“家豪,家棟,你們沒事吧?”
江家豪忍著疼痛慢慢坐起身來,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發現也有一些血跡,然後回頭看著江偉,疑惑著:“偉哥,什麼情況啊,怎麼突然之間我們被打了一頓啊?”
這個時候,江家棟捂著肚子站了起來,這裏麵就數他受到的傷害最輕,但是手腕的地方還是在打鬥之中掛了彩,有一條長長的傷口。
江家棟走到江家豪的身邊把他扶起來,然後兩個人走到江偉的身邊,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江淮安,說:“偉哥,淮安叔這是怎麼了,死了嗎?”
江偉回答說:“不要瞎說,他隻是昏了過去。”
江家棟捂著肚子蹲了下來,開口說:“偉哥,那些人都是什麼人啊,為什麼過來什麼話都不說就把咱們打一頓啊?”
江偉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擦了一下眼睛周邊的血液,回答說:“這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正在納悶呢,咱們在這邊又沒惹什麼事,無冤無仇的幹嘛把咱們打一頓啊。”
江家豪開口說:“我覺得那些家夥肯定是認錯人了,肯定是把咱們認成跟他們有過節的家夥了,把咱們誤打了一頓。”
江偉擺擺手說:“先不說這些,家棟你去那邊水井的旁邊接點水過來,咱們得把淮安叔弄醒然後到醫院包紮一下傷口。”
江家棟聽了江偉的話便捂著肚子彎著腰一瘸一拐的向著不遠的工地上的水井走去,然後插上電源用掉落在一旁的一個塑料瓶子接了一瓶水然後自己先喝了幾口,又接滿水返回來。
江偉接過裝滿水的瓶子,倒嘴裏麵一大口,然後對著江淮安的臉就吐了上去,江淮安被冷水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江淮安從昏迷之中醒來之後,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圍在周圍的江偉幾個人,感覺到渾身疼痛,這才記起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淮安吃力的想要坐起身來,但是身上疼痛難忍坐不起來,旁邊的江偉和江家棟便伸手把江淮安扶起來,幾個人坐在一起看著彼此。
江淮安開口輕聲說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記得突然有一群人衝過來把咱們打了一頓,那些人呢?”
江家棟回答說:“那些人已經走了。”
江淮安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咧著嘴說:“這是一個什麼情況啊,那些人為什麼打咱們啊?”
其他幾個人滿臉迷茫的搖了搖頭,江偉開口說:“咱們先不說這些,起來吧,咱們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勢。”
說著,幾個人互相攙扶著站起身來,幾個人一瘸一拐的來到江淮安的車子旁邊,江偉看到車子的車窗玻璃全部碎掉了,而且還有一個輪胎也被放了氣。
江家豪說:“這些人怎麼把車也砸成這個樣子啊,如果說是認錯人的話,怎麼會認識這是你的車啊?”
江偉看著已經麵目全非的車子,說:“看來咱們沒辦法開車去了,走吧,到外麵看能不能找到一輛出租車。”
說著,幾個人互相攙扶著走出了工地,然後來到了工地外麵的大路上,看著路上稀少的車輛,根本沒有任何的出租車。江偉試著攔下一輛私家車,但是那輛車鳴著喇叭便飛快的開了過去。
幾個人十分無奈,隻好在路邊坐了下來,江偉說:“連個車都沒有。”
江家豪這個時候提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說:“偉哥,咱們也別想著去醫院看病了,我們出來的時候身上都沒有帶多少錢,就帶了一個路費還想著把工程款要過來就有錢了,現在錢也沒有要回來還被打了一頓。”
這個時候,江家棟眼睛一亮,說:“誒,你們說這些人是不是老板和他的小舅子叫過來的人,就是不想給咱們錢,為什麼我們挨打之後,老板他們都不見了蹤影呢。”
江偉聽到這裏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根本不願意相信會是這樣的事實,但是真相或許就是如此。江偉再聯想到被打之前小李在裏麵打過一個電話,而且挨打的過程中親眼看見付建明和他的小舅子著急忙慌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