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依扭著凹凸有致的身體走到吧台內,熟練地拿出幾瓶酒調了起來,動作優雅,賞心悅目,像個翩翩起舞的仙子,看得無極又是一陣目眩神迷。
“你就沒有什麼要給姐姐交代的嗎?”秦依依說的很隨意,盡管正在專注的調酒,不過她卻絲毫沒有在意手中的動作,迷人的眸子直直的盯著無極。
無極咧嘴笑笑,走過來麵對著秦依依坐了下去,目光總是不自覺在秦依依曼妙的身姿上流轉,即使他明知道這樣做很容易引起誤會。
“你想知道什麼?”無極一手托和下巴,臉微微靠著手心,愜意的欣賞著秦依依的每個動作。
“所有的一切。”秦依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調酒本是一門手藝,可在她手中卻成了一門藝術。
從琥珀色的酒液倒入調酒壺,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便多了一絲凝重,白皙如脂的雙手,十指纖細而修長,動人的雙眸陡然一閃,宛如兩點寒星!酒壺竟仿佛有了生命,忽地一下跳入她的手心,然後陀螺般旋轉起來。
靜靜地欣賞完著一切,於是無極便老老實實地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不過他重點說陸子明要招攬他的事,至於出手救陸詩琪的事則一句帶過。
聽完無極的訴說,秦依依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有些幽怨:“剛才陸子明說詩琪那個丫頭怪想你的,這是怎麼回事?”
無極聳聳肩接著一愣,有些無語,敢情先前依依姐隻注意到陸子明那句客套話。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和那個小丫頭才剛認識,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帥,有點像傳說中的白馬王子,所以……依依姐你應該知道,我對那些小丫頭片子沒有半點興趣。”無極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很平淡,神色恬靜,完全不像在撒謊的樣子。
秦依依半信半疑,都說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動物,盡管她的第六感覺得無極在說謊,可是她卻無法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任何不妥。
“來嚐嚐,知道你喜歡喝酒,我特意學的。”秦依依遞來一杯美酒。
因為曾經身份的原因,無極向來隻喝最烈的酒,那種入口的辛辣會讓他忘掉當時的殺戮與血腥。
他靜靜的看著眼前這杯酒,淡黃色的酒液中間點綴著一點湛藍,他小心翼翼的端起杯子,那點猩紅竟開始慢慢擴散,直至整杯酒都化作藍色,如鮮花一般嬌豔無比。
“它有一個很美的名字——處女。”秦依依不溫不火的說道。
無極的目光開始變得灼熱,將酒杯送到嘴邊輕抿一口,就在酒流入口腔的那一刹那,他的表情忽然凝滯,舌尖流淌的是淡淡的血腥氣和微微的辛辣。
這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一位少女哀怨的眼神,堅硬無匹的心似乎一下子被什麼東西刺痛了一下,一陣鼻酸後竟怔怔的流下眼淚。
這是一杯怎樣的酒,竟能讓他這個經曆過鐵血殺戮的野性男人,能在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的狂暴戰神為之流淚?
無極輕輕放下酒杯,濕潤的眼眶望著秦依依,眼神裏充滿了柔情,百煉鋼化為繞指柔,如果不是怕尷尬,他真的很像將眼前這個玉體生霞,美得讓人窒息佳人緊緊摟在懷中。
晚上七點,燕舞酒吧開始營業,陸陸續續有人湧進酒吧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也隨之響起,
呆在酒吧內一個下午,如今酒吧開始營業,秦依依忙著處理事物沒空陪無極,而酒吧的吵鬧之音讓他感覺十分不適應,無聊之際他沒跟秦依依打招呼就獨自離開酒吧。
榮城的夜晚處處燈火通明,相比於絢爛璀璨的天海,它有另一番獨特魅力。
無極漫無目的遊走在大街上,如今榮城的變化讓他感覺十分陌生,曾經熟悉的地方幾乎看不到一處,這種都市快節奏的發展讓他對榮城的記憶變得模糊起來。
不知不覺間,無極已經快要走到家了,正當他準備跨進小區的時候,忽然一道黑影從遠處一個昏暗路口竄了出來,四處張望幾秒,然後徑直奔向無極這邊。
無極的目光微微有些驚訝,因為他發現黑影的速度十分快,奔跑在大街上幾乎沒發出腳步聲,步履輕盈,呼吸渾厚,身形一閃就閃出數十米遠。
“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一道淒美的聲音從街道轉角傳來,旋即一個年輕女子邁著慌張的腳步聲緩緩跑出來,她一臉驚恐,似乎看到了世間最為恐怖的事情。
無極不算什麼好人,但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舉手之勞的事,他還是很樂意幫忙,而且他也想知道這個奔跑速度這麼快的黑影到底是何方神聖,光憑速度,他就判斷對方的實力至少在化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