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子越因為搶救無效,已經……死了。”
鬱海貝雙腿盤坐在床上,歪著頭靜靜的看著關子路,眼神看起來平和極了,沒有任何的波瀾。
久久沒有等到她的反應,關子路有些不耐的站起身走到她麵前,低頭與她的視線平視。
“關子越已經死了。”
片刻之後,鬱海貝終於有了反應,眼簾顫了顫,然後揚了起來,依然是靜靜的看著關子路。
對於她如此的表情,關子路的脾氣開始飆升,他深吸口氣,大聲說道:“關子越已經……”
“啪!”一聲脆響打掉了他後麵的話。
關子路站起身,一手捂著疼痛無比的臉頰,難以置信的看著打人者鬱海貝仿佛沒事人似的,翻身下床,穿好鞋子,披上外套就要外網走。
從來沒有女人敢打他,屈辱和怒火迅速充斥了他整個胸膛,他大步的走過去,一把抓住鬱海貝的胳膊,惡狠狠地瞪著她。
“你這個女人,竟然敢打我。”
鬱海貝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移開了視線。
她的態度將關子路的怒火推到了至高點,他的牙齒咬的咯吱的響。
“鬱海貝,不要以為你是關子越看上的女人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告訴你,關子越他已經死了,已經死了……”
“啪!”又是一聲脆響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
關子路鬆開了握著她的手,捂住了另一邊臉頰,臉色也漲得通紅,他瞪了鬱海貝片刻,然後高高的揚起了手臂。
笑話,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打過他,他可沒有什麼不打女人的原則,惹毛了他,他可是毫不留情。
可是當他看到鬱海貝眼中的死寂時,高高抬起的手突然失了氣勢,再也揮不下來了,隻能維持可笑的姿勢看著她。
看著他傻傻的姿勢,鬱海貝收回視線:“你該打,你竟然這樣詛咒關子越,所以你挨得巴掌一點都不虧。”
關子路一滯,麵對她冰冷的眼神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有再理會他,鬱海貝轉身打開門離開了這個飄著淡淡消毒水味的房間。
關子路怔怔的看著她離去的方向,臉上浮起一抹困惑的表情,這樣強勢的女人,關子越到底看上她什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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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間之後,鬱海貝發現自己依然還待在醫院裏,快速的看了下周圍的環境,她邁開雙腿飛快的朝電梯跑去,然後按下了搶救關子越所在的樓層。
當她氣喘籲籲的看著急診室外麵的時候,那盞紅燈已經滅了。
她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目光也緊緊的鎖著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