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言之剛來不久,七七就幹了一件壞事,她看著言之比女孩子還漂亮的臉蛋,心中很不是滋味。
所以,她拿著“凶器”,摸黑進了他的房間,卡嚓--一聲,把言之的一頭短發剪得東缺一點,西缺...缺什麼,是直接沒有了!
第二天,因為還小,言之看見自己的頭發成了一種“新型”頭飾,嚎啕大哭,不用說也知道是七七幹的,因為這個家,就沒別人了。
媽媽狠狠地打了七七一頓,七七也跟著哭,事情就變成了這樣,言之哭,七七也哭。
因為住的是四合院那種房子,鄰居都站在門口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媽媽虐待他們。
七七哭得聲嘶力竭,言之哭得也更加大聲,媽媽也隻好放過七七。
深夜,言之看著渾身都是傷痕的七七,拿出了一個藥瓶,小心地給她擦拭。
七七眨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給他上藥的言之,心中又生了另一個歪念頭。
“哈哈~”
七七一腳踩在言之的臉上,言之又哭了,不過這次,他哭得很小聲。
她似乎知道言之的想法,擦幹他臉上的眼淚,臉上寫滿了對不起。
言之不哭了就這麼盯著她看,直到沉沉的睡去。
有人說,花開得最美的時候,不是入春時的悄然綻放,也不是入夏時它開得正盛,而是入秋時它凋零的時候,每一朵碎瓣都飄灑在空中,十分的淒美。
花,開在飄落時。
正是因為短暫而華麗的生命,這一遭才會覺得不枉此行。
......
有一次,鄰居小王背地裏議論言之是一個沒人要的孩子,七七聽見了,把他打成了“豬頭”。
“秋姨,你家孩子七七是怎麼的,怎麼還把我家小王打了,你看小王這臉,你讓他怎麼出門啊!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小王他媽媽牽著頂著個“豬頭”的小王,罵罵咧咧地進了她家。
七七憤怒地說道:“我就是打他了,怎的!?”
“你這孩子,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你媽沒教過你要尊老愛幼麼!?”小王他媽更加變本加厲地說道。
媽媽急忙拉住正要衝上去罵人的七七。圓合道:“這樣吧,我們賠錢,行不行!?”
“這樣還差不多。”
小王他媽撇了撇嘴說道。
“兩百?”媽媽問道。
“什麼!?才兩百,連醫藥費都不夠付,我知道你也挺困難的,就五百吧!”
小王他媽醜惡的嘴臉,讓七七發怒了,別說五百,她兩百都不願意給她!
“大嬸,你兒子的傷,最多就是個皮外傷,買瓶碘酒就夠了,兩百都是多給了,你還嫌少!?那就依法追究吧!最多也就賠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