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伊帕爾汗,今天和我的馬兒“棉花團”一起找到個自認為隱秘的溫泉。後來我才知道這地方一點也不隱秘。竟然有N個人集體觀看了我的沐浴過程,還好我的身體是古代的,思維卻是現代的,不然早自殺八百次了。
我在溫泉裏泡的手指都起皺了,才鑽出水麵。拿過手邊的衣服。
手裏拿著自己做的內衣,這是前年看見自己日益發育的小饅頭後開始陸續做的。不禁發笑,做的還真是粗糙呢!看來母親把我寵壞了,連針線都做不好。
就在手裏還隻剩下最後一件上衣沒穿的時候,一個可惡的男人不知道在那裏冒出來。嘴巴裏還問我:“小姐,要我幫忙嗎?”他好眼熟不知道在那裏見過。咦?他拚命的在和我使眼色,嘴巴還無聲的做著口型:“有殺手埋伏,小心。”
是的,我已然發現,在他身後草叢中隱約透出刀尖反射的光芒。在這個時候我不能慌,慢慢穿好上衣,猛的拔出我的彎刀,和他相背而站。直覺告訴我,他可以信賴。
看來他的劍法不錯,連連擊退幾個黑衣人。可是好景不長,這些黑衣服的家夥知道打不過我們,開始玩車輪戰,我們體力漸漸不支,這些混蛋的攻勢卻越來越猛烈。他大概也看出我動作的遲緩,盡量在幫我抵擋,無奈他們人數太多,一個不小心,就被個黑衣人抽冷砍向他。下意識的,我衝過去揮刀抹了那家夥的脖子,疏於防範的手臂卻也沒逃過去,被砍了一刀。老實說當時並不疼,隻是開始慢慢的有點頭暈,我知道是缺血太多的原因。後邊是事情就好象是一個個不清晰的片段,隻記得他的嘶吼,關切的眼神和溫暖的懷抱,直到我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