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魚這麼一副有些可憐巴巴的模樣，程然也隻好搖了搖頭，不去管她。
雖然被吸了一些生氣，但程然也明白，這小丫頭腦子裏幾乎就是一片空蕩蕩，沒有任何記憶，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是不是犯了錯。
說實話，不是低智，卻也和低智差不了多少了，程然還真沒法責怪。
還是那句話，他得趕緊把這個小牛皮糖甩掉才能解決問題，而關鍵在於，祝小魚現在誰也管不了，她如果鐵了心想跟著程然，那程然根本沒法阻止。
完全碰不到啊！
說又說不聽……
小蘿莉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程然能看見自己，哪是說幾句就趕得走的？
整天就是跟在程然屁股後麵飄著，絕不離開十米範圍，不特別要求的話，那肯定是時時刻刻保持在視野之中。
而且她又能穿牆，有時程然剛轉過一個拐角，沒怎麼留神，突然就從旁邊牆裏麵鑽出來這麼一隻小女鬼，撲到他身上，弄得差點沒內氣激蕩，暴起傷人。
這就讓程然很頭大了。
……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
突然，一個萌萌噠童音的鈴聲響起。
程然有些訝異地轉頭看過去，發現是坐在賀傑旁邊的老鄭，掏出了手機，是他的來電。
老鄭是聯指室裏年紀比較大的了，三十出頭的年紀，以前也是某秘密部隊的服役軍人，直接轉到聯指室的。
沒想到，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用的是這樣反差萌的鈴聲。
老鄭笑了笑，渾不在意眾人目光，自豪道：
“我兒子唱的！”
然後接起電話：
“喂？怎麼了小孫？”
沉默了一會，他眉頭凝了凝：
“雲貴省……有這麼嚴重？都需要報到這裏來了？……好，我知道了，嗯。”
“怎麼了？”程然問道。
其餘人也是看過去，這個電話，顯然是工作上的彙報，而能彙報到聯指室來，一般都已經是地方無法處理的情況了，而且可能涉及到的事情性質特殊。
畢竟中央聯指室的級別非常高，下屬有很多分部，都能夠處理某些異常突發狀況，報到總部來是很少見的。
老鄭作為聯指室專管這方麵的科長，像這樣的電話一整年可能都接不到幾次，普通的事務，各分部自己就能解決了。
搖了搖頭，老鄭道：
“具體還不清楚，小孫接到了來自雲貴省分部的消息，說是雲州有疑似邪教徒分子，策劃了一起囊括三市的恐怖活動……多名高等級武者參與其中，對當地政府武裝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程部長，我可能要馬上組織武力連夜趕過去一趟！”老鄭正色道。
“嗯，任務重要，今天先到這吧，大家都回去休息！”程然點點頭道，他正好還準備去丁文旻的屋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眾人雖然意猶未盡，但程部長發話，自然是聽從調遣。
……
出了酒樓，陶芸有些醉醺醺地，臉上帶著嫵媚的紅暈，亦步亦趨地跟在程然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