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展中心內部,正有不少工作人員,在布弄擺設,進行得如火如荼,各種器械、工具碰撞在一起,叮咚作響。
一樓大堂拉燈結彩,布置得輝煌明亮,主辦方還請了享譽盛名的布景專家,專門統籌策劃。各式畫報、鮮花、金玉擺設,鋪陳在每個位置,不讓任何一個角落受到冷落。
餐盤、酒具,全都準備充足,沒開封的,等到開幕的那一天,現場開封。
雋永峰會設有舞台開幕式、酒會、舞池、桌球、歌廳、封閉性良好的大小包間等等。會上,可以以任何種方式,進行任何種類的結交。
準備工作在半個月前就已經開始進行了,這個時候,基本已經完成,剩下的是裏裏外外的反複檢查。
“都仔細點,那副畫,再看一下,別掛鬆了。但凡有一幅畫掉下來,所有人的工作都別想要了。”
“放心吧,劉總,不是第一次做了。”
“這次不一樣。國老的嫡孫、總長家的公子,還有外地軍司、舊封地主、貴族少爺小姐,全都要來。出了什麼問題,你們一家子的腦袋,都擔不起。”
……
……
“本來以為是年輕人隨便玩玩,沒想到,這次國老們竟然一力支持。”
“當然了,老一輩退出權力舞台,下一個時代,注定是這裏麵某些人的。不趁著年輕時候拉幫結夥,處處晚人一步,幾年以後,等著後悔去吧。”
皇家會展中心對麵,人來人往的人群外,一棵樹下,有三五個人。
顯得特立獨行,與周遭的人格格不入。雖然形態散漫,仍然兼顧著看管職責。
如果邱予在,就能認出來,這兩個領頭的,就是在青羅山機場打過交道,彼此留下了不好的、深刻印象的鄧非燁和張壕。
“龍華集團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比起眾人,張壕更加持重一些。
後麵一個眼裏充滿新奇、更加青澀一點的隊員,說:“沒有動靜。”
“還沒有動靜?龍華集團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給我們添亂嗎?雋永峰會從來都是比我們還要積極,沒道理今年缺席啊?”鄧非燁嘲諷著說,“要是真被我們的防禦網嚇住了不敢來,那說明他們也不過是紙糊的老虎。”
“不能鬆懈。”張壕說,“風副隊說了,這種情況,有可能是我們在龍華的線人級別不夠,沒聽到風聲,畢竟,今年峰會上,他們能圖謀的不小,想來不會大肆宣揚。”
鄧非燁憤恨地說:“龍華集團是副長大人的心頭大刺,風副隊都操心得長了白頭發了。不知道二處什麼時候能有進展,我們倒是想幫忙,隻怕二處那些個眼高過頂的,嫌我們礙手礙腳。”
“特工處的事,還是別摻和了,他們有他們自己的行動模式。”
張壕看看後麵一聲不響聽著兩位前輩對話的新隊員們,想了想,還是露了口風:“你知道,副長一直在給維和尋覓新隊長。”
“不是沒有合適的人嗎?”鄧非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