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深朝她們招了招手:“來,坐爺腿上。”
兩個女子似乎沒聽見,明亮的眸直盯著燕北深旁邊立著的屬下,頭頂差點冒出粉紅的的泡泡。
“啊,我心中的男神啊,是誰把你送到我身邊,是那多情的春風,還是那皎潔的月光?”含情脈脈的上前似要擁抱燕南,這可把燕南嚇壞了,連忙躲開,這可是主子看上的女人,要是先被他染指了,他這條命就別想要了。
另一個女子已經從另一條道路上截住了他的去路,含情似水的盯著他。
燕北深黑著一張臉跳了起來,這是專門來氣他的嗎?他怎麼看不出這個屬下哪裏比他更吸引人了?
燕南看主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眼眸都是紅色的,嚇的差點尿褲子,忙嗬斥道:“那是我們爺,趕快去伺候。”還使了個眼色。
關鍵是兩個女子根本就看不見另外的男人,瞧也不瞧燕北深,就嫌棄的不行:“他長得一張倒血黴的臉,哪裏是爺了,給你提夜壺都不配。”
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燕南已經淚流滿麵的跪下,這兩個女子看著挺精明的,這是什麼眼光啊,這不是要害死他嗎?
燕北深手掌已經凝聚了內力,向著兩個女子揮了出去,敢狗眼看人低說他是提夜壺的,那就去死吧。
女子看似無意的一擋,燕北深的內力猶如泥牛過海,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燕北深一愣,難道還是個會武功的?
另一個女子發瘋似得叫起來:“你居然敢殺我們心中偉大的男神,看我不給你拚了。”說著提起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空酒缸,砰的一聲砸在了燕北深的頭上。
燕南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主人,聽到響聲才抬起頭,目瞪口呆看著主子頭上一股股的血流了出來。
燕北深似乎也驚呆了,從來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再說他明明要殺的是那兩個女人,最後怎麼變成了這個女人為心愛的男人報仇?
正在彈琴的香香也驚恐的彈斷了一根琴弦,手掌中一根血線。
燕南忙推開身前的兩個女子,喊道:“主子。”
那兩個女子拉著他不讓他過去:“他想害你,你怎麼還幫他?”
燕南掙脫不開,才看向兩個女子,厲聲道:“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故意的?”
“他想殺你,我們是伸張正義保護你,你怎麼還責備我們?嗚嗚,你是壞人,不理你了。”女子很委屈,跺著腳捂著臉使勁的哭。
另一個女子猙獰著麵孔,指著燕北深嘶喊道:“都是他,所以男神才責備我們。”
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頭上拔下頭釵狠狠地紮向了燕北深的大腿,頭上汩汩流淌的鮮血蓋住了他的視線,他氣的說不出話來,想喊人卻喊不出來,也沒有看清女子刺向他,因此他並沒有躲開這一擊。
“啊啊”的幾聲慘叫震得人耳膜生疼,香香或許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捂著耳朵啊的一聲要衝出房門,奈何腿太酸軟,癱倒在地。
然而事情並沒有完,女子拔出頭釵,繼續刺向他另一條大腿,燕北深完全失控了,屬下燕南也震驚的撲向他:“主子,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