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拍前麵黑著臉鬱悶中的月紫風,昨天把皇宮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東方白,他又去了憶香殿兩趟,都被各種理由推脫,總之沒有見到,這麼一聽說東方魅要去拜訪大夏皇帝,他就迫不及待的跟上來了,他心裏有種預感,那家夥似乎在躲著他,不願意見他,一想到這裏,他就一肚子火,搞什麼?三年前,親了他就拍拍屁股不負責任的走了,剩下他獨自鬱悶找了他三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居然不見他,三年的時間,他難道把他忘了?
“你看前麵那個女子是不是皇家公主?”
月紫風這才看見前麵花叢裏有人,打眼看去,雖然背影很美好,但是依他戰神過目不忘的眼力,已經看出那是誰了?
他的嘴角一抽,一股惡作劇的想法油然而出,他的感情不順利,也不能讓別人舒坦了。
漫不經心的道:“恩,那是皇家八公主。”
“哦。”東方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是八公主,當今太後的親女兒,如果要求聯姻的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反正早晚要和大夏撕破臉皮,戰上一戰,既然這樣,聯姻就等於聯合,也等於自己在大夏發展了一股勢力,為自己將來統一東大陸打下基礎。
想到既得到了美人又得到了江山,他的心裏一股舒坦,走路也輕便起來:“快走吧,去會會小皇帝以及把英明神武傳到我東築的攝政王。”
燕子墨正在西陵越的千起閣裏學習批閱奏章,看到東方魅一身毫不掩飾的霸氣走了進來,與西陵越渾然天成的霸氣不同,他是張牙舞爪的,跟螃蟹似得,就差橫著走了,那張英俊的臉分明寫了兩個字:狂妄。
西陵越不動聲色,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不予理睬,以為這樣就能來個下馬威了?
東方魅確實是想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的,但是他看到西陵越一身霸氣的穩坐如山,如天神降臨,是個人在他的麵前都卑如螻蟻,屈膝在他的腳下,那種尊貴內斂的霸氣是自己這輩子都難以企及的高度,忽然有些不確定不甘以及自卑。
月紫風現在隻關心東方白的下落,其他的入不了他的心。
“東方到底去哪兒了,他是不是走了?”
西陵越連頭都沒抬,淡淡的冷道:“他不想見你。”燕子墨想抬頭看來著,也被他一個要專心的眼神瞪回去了。
月紫風突然就泄了氣,周身籠罩了一層濃濃的悲哀,自言自語道:“他果然不想見我,怪不得他三年都沒有回去,我還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他是喜歡在外麵遊玩。”
東方魅重重的咳了一聲,不就是沒見到東方白嗎?不就是從小兩人是好友來著?至於跟死了情人似的嗎?
咳了之後,見西陵越還是沒有看他一眼,心生不滿,他好歹是諸侯國未來的繼承人,更可況現在東築壯大的不必大夏差,居然沒有一點招待貴客的意思,太沒有規矩了。
本想嘲諷一番,西陵越冷冷的聲音已經響起:“秦文,沒聽見東築侯爺傷風咳嗽了嗎?還不快去請禦醫去小築園。”
東方魅還在咳嗽的嗓子頓時卡住了,這分明就是下逐客令啊。
他尊貴的身份平時威風慣了,哪能讓人如此無視?怒道:“這就是大夏朝作為上國的禮儀之道?”
西陵越終於抬起了頭,冷冷的噓著東方魅,就像一個天神在俾倪著一個小妖,身後的墨發無風飄揚,精致的五官依然很美,隻是渾身上下都讓人感到窒息的寒冷,一股強大的內力威壓撲麵而來,如刀一般割在東方魅的身上。
如地獄王者的冷厲聲音讓他感到一股膽顫以及害怕:“東築太子見了上國皇帝不是應該跪著的嗎?”
月紫風看東方魅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想是快抵抗不住了,不由的閃過一絲詫異,東方魅武功雖然不算很高,但是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頹敗如斯,就是自己也做不到,這家夥的內力真是神鬼一樣的進步速度,五年前他們可還是一個水平線。
“攝政王請收手,上國先祖有令,諸侯國的繼承者可以不跪。”
“月將軍確定他就是將來侯爺身份的繼承者?”
月紫風和東方魅齊齊一愣,侯爺身份皆是嫡長子繼承,東方魅是當仁不讓,攝政王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要插手東築國事?
西陵越一甩衣袖,把內力撤了回來,他不會殺他,畢竟這關係到大夏朝的和平,隻不過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