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高深莫測的道:“東方小侯爺說的極是。”
那邊的西門雨佳在眾人的吹捧中,已經把口琴放在了嘴邊,悠揚的吹了起來,雖然有些生疏,也沒有表現出來裏麵的氣勢,但是七七聽出來了,那樂曲是現代的三國殺,大氣磅礴,鏗鏘有力。
以西門雨佳對樂曲的修養,不可能把一首
西門雨佳平常在東大陸上以美貌和歌聲第一自稱,但是眾人隻記得的是她後宮男侍眾多,生活迷亂,能吹出這樣的曲子也是讓人刮目相看了。
但是七七卻覺得,以西門雨佳對樂曲的修養,一首三國殺可以吹得很完美,更可況是她獻藝的曲子,肯定是自己最拿手的,而她卻從這首曲子裏聽出了生疏的意味,這說明這口風琴和曲譜,她才得到沒幾天,隻不過覺得新穎拿出來炫耀罷了。
那麼如果這些東西不是她的,又是誰的呢?
她再一次把餘光看向西門雨晴,那低頭的暗咬嘴唇裝可憐的樣子真的好熟悉,不過這世界上這麼巧的事真的有嗎?
樂器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曲譜也是前所未有的好,一時間獲得了熱烈的掌聲。
一曲終了,西門雨佳獲得了全場的稱讚,她眯著眼睛瞪了瞪對麵微低著頭的西門雨晴:這麼好的東西竟然不知道早早的獻給她,獨吞了這麼長時間,真是可恨。
太皇太後拉著西門雨佳的手,喜悅的道:“西門小女候真是可惜了沒有參加朝花節,否則絕對是那花魁,這樣吧,有什麼要求和獎賞,隻要是哀家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你。”
西門雨佳的目光順著一排排的座位向下看去,在末座坐著一個孤傲的神色沮喪但氣質獨特的少年,那少年顧盼生資,眉目含情,灼灼的看著享受眾人追捧的西門雨佳,那一雙似秋水的剪瞳讓人不由得生出許多憐惜來。
一身大紅的衣衫鬆垮的放在身上,三千青絲隨意的披著,可男可女傾國傾城。
西門雨佳的目光收回來:“多謝太皇太後的恩典,雨佳就不客氣了,我想要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看見少年正含羞的撥弄著胸前的秀發,這不是應家庶出的小公子麼?
應夫人立馬含笑點頭:“想不到我家的福小子果真是個有福氣的,能讓西門女候看上眼,福小子還不快過來。”
應福站起來娉婷矜持的移過來,施禮:“謝太皇太後,謝女候垂愛。”
庶出的小公子本就讓人看不起,更何況是怕老婆的應大人家,應夫人對這個小妾生的孩子早就看不過眼了,能利用幾分也是好的,至於以後能不能在西門雨佳那裏獲得恩寵,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眾人感歎,能攀上小女候也算是平步青雲了,總比在應府過的強吧。
有的則不認同:“小女候聲名遠揚,裙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侍,有點心計還能活下來,要是個純潔的,估計早早被算計死了。”
七七則在冷笑,西門雨佳被人算計了,養了一隻狼在身邊,偏偏還不知情,還要感謝別人的恩德。
西門雨佳早在祭天大典之後便在一次逛燕城時,偶遇應福,那時沒有帶男侍的她正春閨寂寞,一下子就看上了自怨自艾孤芳自賞的應福,還以為這是上蒼賜給她的,卻不想這是太後和應夫人以應福的母親想威脅,讓他早早在此等候,接近西門雨佳,打進西迪的核心,希望西迪能在燕北深奪位時發揮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