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什麼要打我?”他至今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對他,韓敏明明對他說,攝政王就喜歡他這一口,讓他賣力的表演,討得攝政王的歡心,就是要整個天下也合情合理,如果在不行的話,就扮成朱七七那個樣子的,保準俘獲攝政王的心。
可是他為什麼要打他?還三十板子,這是明擺著直接打死他,要他的命呀。
“把他的衣服剝下來,頭上的簪子也拔下來。”
“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一棍子落在他身上,疼的他嗷嗷直叫:“為什麼,攝政王我哪裏比不上朱七七?”
西陵越前行的腳步頓住,杵著眉頭一字一句的冰道:“敢學她的樣子,足夠你死很多次了。”
又對兩個家丁道:“記住了,三十個板子,一板子也不許少。”
兩個家丁哪敢不從。
然後再不停,邁步轉了個彎就不見了。
男子早已經花容失色,臉色蒼白,眼淚一汪一汪的往下掉,並在淒慘的叫著:“救命啊,韓敏快來救我。”
朱文奇和韓敏本來就在等著小百合的消息,一個家丁急匆匆的跑進來:“公子,夫人不好了,小百合惹惱了攝政王,攝政王要打她三十板子,你們再不去他就沒命了。”
“什麼?”韓敏也花容失色的站起來,急匆匆就要往外趕。
朱文奇緊隨其後。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小百合已經痛的快暈過去了,後背血糊糊的一片紅色浸透了裏衣。
哪裏還有今早見過的光鮮亮麗,魅惑眾生的風姿,現在就是一個頻臨死亡的普通人。
“住手,住手。”韓敏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急匆匆的趕了過去,按住家丁手中的板子。
家丁不敢往她的身上打板子,隻好為難的等等再說。
韓敏捧住他冷汗淋淋的煞白小臉:“小百合,你怎樣了?”小百合看見她來了,扯著她的衣袖喊道:“救我,救我。”
“好,我來救你,救你。”韓敏也顧不得身份有別,喊朱文奇把他背回去。
朱文奇本來是很擔心的,但是看到母親對一個戲子似乎關心過了度,怎麼說她也是侯府的二夫人,而戲子是個男人,身份有別,男女有別,心裏不太舒服,讓別人或者有心人看見了彙報給老爺子更是不好處理。
但是自己不背,自家娘大有一種要自己抱起來的打算,他隻好忍著上前去背他。
“二公子。”家丁為難的道:“攝政王讓打的三十板子還不夠呢。”
“滾。”韓敏厲聲把家丁一巴掌揮開了。
家丁見二夫人眼睛通紅,似乎憤恨到了極點,很是為難,但再也不敢去惹她,要知道這女人私底下對下人可是狠辣的很。
“等等。”一聲嗬斥的聲音傳來,朱文奇蹲下來要背小百合的動作停止了。
是雷鳴,這麼說西陵越勢必要置小百合於死地了/
雷鳴剛正不阿的看著家丁問:“三十板子可夠了?”
家丁有一丁的欣喜,有人撐腰了,攝政王就不會怪罪他們了,但是攝於韓敏狠狠的目光,瑟瑟的搖了搖頭。
雷鳴麵無表情的道:“那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