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奇怪的道:“你們兩個坐在這裏幹什麼?”
“自然是無家可歸了,有地方去,誰會坐在這裏呀。”
“無家可歸?”夏雨望了望屋門的方向:“你們倆發什麼瘋呢,那房間不是好好地嗎?”於是就往屋裏走去。
秋實道了一句:“如如和連未在訴說情義,你好意思去當大太陽?”
夏雨睜大了眼睛,把兩人擠了擠,也坐在門檻上:“果真是沒地方去了,爺和攝政王也正在親熱呢,我被砸出來了。”
“加上冬雪就剩我們四個孤家寡人了,我們是不是也該找個男人了?”春水幽幽的道。
秋實一抖,似乎很排斥這件事:“要找你找。”
夏雨羞答答的道:“春水姐姐,我發現你時常做春日夢,你是不是心裏有合適的人選了,爺不是說過,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嗎,你看上了誰就去追呀。”
春水點了點她的頭道:“我倒是想追呢,可是追不上呀。”人家神出鬼沒,嗖一下沒有影子了,她怎麼去追?
秋實終於拿眼睛看著她:“你真有心上人了,我怎麼不知道?”
“切,你個榆木腦袋,知道什麼?”
“誰呀,快說說。”夏雨和秋實都充滿了好奇。
春水傲嬌了:“等我把他拿下了,在告訴你們。”
秋實正準備把她綁起來嚴刑逼供,哪有這樣的,提起了別人的胃口還不帶滅火的,隻聽砰的一聲,連未摔門而出。
似乎透過一開一合的門縫,還能看見如如決絕的臉。
三人擋在門檻上,連未走到時,惡聲惡氣的道:“讓開。”
秋實很不屑的道:“一個男人動不動就發脾氣,我們如如不嫁你是對的。”
連未其實是很理智很溫文爾雅的,很少這樣動怒,聽秋實這樣一說,抬起通紅的也眼睛,跟看仇人似得看著秋實:“你再說一遍。”
他上前一把揪住秋實的袖子,被秋實閃開了:“她許配給誰了?”
春水站起來道:“喂,你莫名其妙啊,說什麼呢你,虧得我們如如天天對你……”
“我許配給誰了,與你無關。”如如站在身後,打斷了春水的話,但是止不住的身軀顫抖,不知是氣的還是在克製什麼?
連未似乎隻聽清了春水說的話,特別想知道她後半句要說什麼,盯著春水道:“你說,你接著說。”
如如則拽住春水:“跟我進來。”
連未則拽住她另一個胳膊:“說清楚。”
春水成了夾心餅幹,很無辜的道:“你們兩口子鬧什麼別扭別連累我呀?”
如如氣惱的道:“春水你在胡說,我跟你絕交。”
連未一抹眼裏留下的淚水:“我去找小侯爺去。”
如如最聽七七的話,眼下隻有她能幫他了。
“你去了也沒用,我早就喜歡上別人了。”
連未身體一僵,他是個倔強的人,非要問個明白不可。
他拽過夏雨:“帶我去找你們爺。”
“好,好,大哥,我去就是了,你放開我呀,疼死了。”夏雨沒去過燕城,不知道連未和如如發生了什麼事,愣著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