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洺說:“韓丁,你要是覺得沒有什麼問題,我的話,咱們就趕緊在這兒簽上字吧,我這幾天就要走了。咱們盡量的把事情盡早的解決,以免到了國外再會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來辦的。我是真心的,放心把公司交給你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韓丁卻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看著父親的照片暗自神傷。
韓丁好長一段時間才說話,他說:“我們先不談這個了,我覺得我是有必要去見一下我那個母親的,上一次都到他跟前了,我居然跑開了。我覺得我這樣的行為實在是不可原諒。現在我真的想明白了,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去一趟的。”
韓洺聽到韓丁突然說這些,你時間想通了,真的是特別的開心,他說到:“好啊!這樣一算,真的是好長時間都沒有去看過她了。我也突然想去了,要不帶上你的嫂子吧。咱們全家人一起去也顯得比較熱鬧呀。你說對嗎?”
可是韓丁卻說:“還是不用叫了吧,我覺得就我們兩個去比較合適,而且我還有一些話想對你說呢。先讓嫂子在家照看孩子吧,以免再出什麼事的來。”
不過後來韓丁又想了想,然後說道:“不過要是我不興風作浪了,那應該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可我還是不希望嫂子,這一次能去呀。這是咱倆兄弟之間的事情。”
韓洺想了想說到:“這淩慧在家照看孩子,又要照看我,真的是挺辛苦的啦,所以就不帶她去了。先就讓她在家好好的修養吧。走,咱們一塊兒去吧!”
韓洺在和韓丁去墓園的路上,韓丁一直在詢問他的母親林心的過去,他是想知道,以前母親是個什麼樣子,因為畢竟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
韓洺告訴韓丁說:“媽媽,是在我五歲的時候去世的。不過五歲之前的記憶,我還是記憶猶新的。我真的時常害怕忘記她的模樣,所以時常跑來這裏看的。在我的眼裏我睡前的她是一個溫柔端莊高雅的女人。是所有女人都羨慕嫉妒的對象。”
韓丁很失落的說到:“隻可惜我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了。如果真的有機會的話,我希望我能好好的看看她,看看這樣一個讓你這樣呢念念不忘的人。”
開往目的的車子這就到啦,韓洺說到:“走,咱們到了,下車吧。”
韓丁看著大哥行走不方便,就上去扶他。韓洺很不好意思地說道:“現在我竟然這樣的沒用,連走路都要需要別人來幫助了。這未來的日子呀,不知道要麻煩多少人呢?想想都覺得難受。可是那又怎樣呢?上帝總是和你開這麼大的玩笑。然你不得不去接受。”
韓丁一邊攙扶著大哥一邊說道:“或許要是沒有我的存在的話,你也不會成為這樣的。我真的是愧疚難當,不過,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那個打不倒的大哥。永遠是那個我爭著想要擊敗卻又無能為力的人。你是我這輩子最崇拜的偶像。”
韓洺讓司機從車上拿下來了一束鮮花。對韓丁說到:“聽父親說這是娘生前最喜愛的花。你先拿著吧,一會兒就給她送去。我猜如果她知道了,她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的。一會兒過去,好好跟她聊聊天。也聊聊你今後的打算好,讓她在那邊能夠放心的。”
韓丁推著韓洺,手中拿著那捧花慢慢的走向母親的墓碑前,心潮澎湃,激動難耐,這種心情是誰人也無法理解。任時間的摩擦認人的作怪。也剪不斷這親情的聯係。呼吸總有那麼一天,有些人注定能夠重新來過,有些人注定要被原諒。每個人都該有一次被原諒的機會不是。
到了墓碑前,韓洺說到:“你現在就把我放在這兒好了,你過去跟母親多說話,我就在這兒等著。等你把自己的所有的心裏話都告訴她一遍。然後咱們一起回家。”
韓丁就把韓洺安置好了,慢慢走到母親的墓碑前,竟然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也許是心情太過激動吧,也許是緣對一個這樣如此陌生。有親密的無比熟悉的人不知道該講些什麼了。但不管怎樣,事實便是事實的。是無人能改變的了的。
韓丁他手中的那捧花放在了母親墓碑旁,這是脫口來了句:“你好呀,我這個從未謀麵的娘。”
然後他沉默了一小會兒說到:“你知道嗎,我現在的這個娘,至始至終都非常的羨慕你你是她唯一羨慕的對象。雖然你因她而死,但又或者說你不是因她而死。反正這些我都不在乎,我隻在乎的是能夠珍惜身邊的所有愛自己的人,父親走了,追隨你去了你們兩個在那邊應該過得挺幸福的吧。不過還是要祝你們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