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海吸吸鼻子點點頭。
第二天,班主任問琴海和高惜要檢討書,高惜幹脆的回道:“我不知道怎麼寫。”琴海低頭不語。班主任無奈,看在倆學生都是尖子生的份上,他也沒追究了。
下午最後一堂課,教導主任找上高惜,討要檢討書,高惜拿不出來,頓時,怒火中燒,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大罵:“你這是什麼態度,犯了錯不好好悔改,還和我倔,你別忘了,你是學校花錢讓你來讀書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星期一把檢討書交上來,不然你就收拾東西給我滾出學校,反正你也沒交學費。”
高惜氣的眼角直抽搐,從小到大,她還沒受過這種羞辱,可她還真占不到理了,這口氣還得硬生生的吞下去。
琴海失魂落魄,高惜氣血翻湧,兩人此時心情都不好受,明天後天都放假,高惜根本不想寫檢討書,也沒心思去機房,正坐在床上生悶氣,這事要擺在以前,那小老頭準丟了工作了。可是現在她就像個乞丐,到處求人施舍,歸根到底還就是一個原因,沒錢。
她爸有很多錢,那些錢和胡山市一起被埋葬了,對了,高惜從背包空間取出一隻表,這隻表是她定做給爸爸的生日禮物,價值有一百萬,不知道能賣多少錢,這是爸爸留下的遺物,雖然不舍得,可隻能用它來解燃眉之急了。
隔天,琴海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高惜起床後沒打攪她,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在泗玉市中心逛了半天,最終選了一家最豪華的典當走了進去,很不舍的把手表交給櫃台,營業員拿到表後看看高惜,開口問道:“這表是你的?”
高惜點點頭:“這表是由英國設計師倫森艾爾三年前設計,當時我花了一百萬定做的。現在他已經過世了,這是他最後的一件作品。”
營業員的眼神變得奇怪:“行,你等下。”營業員將手表還給高惜,起身進了一間隔著磨砂玻璃的辦公室,不一會兒一個戴著眼鏡,長的很斯文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他接過手表,用顯微鏡對手表的每一個部位進行仔細查看,一會兒後,抬頭給高惜開出了價:“你這表雖然是一百萬訂做,但你知道的,因為受胡山市的影響,現在的整個奢侈品行業都不怎麼景氣,我們願意花50萬收購。”
50萬,被打了一半折扣,高惜心理暗暗叫虧:“這是倫森艾爾最後一件作品,它的升值空間很大,你給50萬是不是太少了?”
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表:“或許你可以等它升值後再來這。”
高惜皺了眉,無奈,誰讓她急著用錢呢:“能不能再加點。”
中年男人看著高惜那瘦骨嶙峋的樣子,也鬆了鬆口:“再加10萬,60萬,不能在多了。”
高惜點了點頭:“好吧。”
“把這單子填了。”中年男人遞來一張物品資料單,主要寫明物品出處,是否合法,多少錢收購,高惜一一填好,營業員收下資料單又給了高惜一張小票:“七天內你可以來贖回去,過了七天我們就會處理掉。”高惜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收好。
接了支票,高惜去了銀行,取了錢,然後存了38萬元,再去了白子樓,隻是白子樓的老大都不在,發哥又被她打成重傷見了他就如同見了鬼一樣,根本沒法坐下來好好談談,旁邊的小弟見了他戰戰兢兢地,隻好留了話下個月月假時會過來還錢,然後回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