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我和郭八斤下午一起去東州大學之後,我們兩個約好,他先送袁梓珊回學校,然後再去總部申領一些陰氣探測器。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在其南中學門口彙合。
一個半小時之後,我們來到了案發的那個東州大學。此時雖然是上課時間,可是校園裏依舊是人來人往,因此我們進入校園並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此時我和郭八斤每人背著一個黑色的背包,包裏裝的都是陰氣探測器。而陰氣探測器則是由探測器和雷達屏幕兩部分組成。
探測器寬四公分,長八公分,厚一公分,外表被處理得猶如一塊不起眼的水泥板,上麵鑽有好些小孔。使用時隻要粘在不起眼的牆根處即可,一般很難被人發現。
陰氣探測的距離大約是直徑十米,根據地形的不同稍有變化。也就是說隻要靠近陰氣探測器五米以內有達到厲鬼等級的陰物出現,那麼探測器內的探陰符就會燃燒。這時探測器內的監測儀器就會向我們手中的雷達屏幕發出信號,我們就能知道哪裏有厲害的陰物出現了,而那些普通的鬼魂所擁有的陰氣是不足以觸發陰氣探測器的。
這種東西使用方便而且成本不高,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事不宜遲,我和郭八斤一人往東,一人往西,開始在東州大學範圍內的各個路口安裝陰氣探測器。校園也是不小,我們用了四十多分鍾才將身上帶著的上百個陰氣探測器全部安置妥當,而郭八斤隨後則是撥通了一個號碼。
大約十分鍾左右,一個帶著眼鏡,身材有些微胖的中年人來到大學門口與我們彙合。
來人自稱姓肖,是大學的副校長。他見到郭八斤的時候老激動了,上前就握住了八斤的手,一個勁的猛搖。嘴裏還不停嘮叨著:“終於來了,終於把你們盼來了。”就好像電視劇裏那些蘇區的老鄉見到紅軍時候的情形一般。
可是那肖副校長對於站著一旁的我卻是完全不搭理,直到郭八斤給他介紹我的時候他才驚訝的說道:“哎呀,同誌真是好年輕啊,我還以為是我們學校路過的學生呢。”
隨後肖副校長請我們到了他的辦公室,並給我們詳細講述起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第一起命案發生的具體時間是在二十八天之前,那是大三一個名叫張燕的女生,人長得很漂亮,家庭條件也不錯。張燕跳樓之後的第七天,一個叫陳慧慧的女生也跟著跳樓了,而陳慧慧的各方麵卻是比較平凡。
學校事後和這兩人的同學了解過,據說她們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叫張鵬的男生,並為此發生過言語衝突,而那張燕則是那個男生的正式女友。
如此看來這好像是一次情感糾紛所造成的悲劇,因此校方隻能感歎現在的學生不好好念書,卻是喜歡亂搞男女關係。
到了陳慧慧死後的第六天,又有人跳樓了,跳樓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叫做張鵬的男生。
張鵬的死自然是叫人哀歎,但那時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就此將會畫上句號。
隻是令人沒想到的是,張鵬死後的第五天,女生宿舍裏又有一個名叫林玉芬的女生卻是突發心髒病死了。雖然是連續死人,但是林玉芬的死因卻與之前的三人完全不同,因此校方此時依舊沒有引起警覺,隻以為這是學生個人身體原因所造成的偶發事件。
然而到了林玉芬死後的第四天,校園裏又有一個女生突發心髒病死亡。而且這次的女生並不是死在宿舍裏,而是晚自習結束後回寢室的路上。
到了此時校園裏已是人心惶惶,學校領導也是極其擔心,畢竟學校裏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以後還有誰敢來報考這個學校?
可是警察那邊初步的屍檢卻是認定死者是死於心髒病,並沒有在血液裏發現什麼異常的毒物殘留。
直到三日之後又一個女生因心髒病突發而去世,警察那邊才在征求了死者家屬的同意之下對其中兩個死去女生的遺體進行了全麵的解剖,並發現了詭異的手印。
然而就在解剖結果出來的當天,也就是前個死去的女生死後第二天,又有一個女學生跳樓了。
此時按理說即便是膽子再大的女生也不敢在宿舍裏過夜了,可是這幾天剛好是開學前學生大量返校的階段。並不是每個剛剛回到學校的女生都清楚之前學校裏發生的事情。
於是,在警方向超管局提交協助調查請求的這一天裏,又有一名女生死去。
從最初的七天、六天,一直到現在相隔一天就會有人死去,校園裏的學生已是極其的恐慌了。而學校周圍的旅館與出租房也是爆滿,那些租到房子的女生自然是晚上不回宿舍,而學校裏的老師也是知道情況,查寢什麼的也不會再抓。可是畢竟學校周圍的旅館有限,還有至少一半的女學生沒能找到晚上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