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這幾天你到哪裏去了?”鬼主問道。
“我不是已經回來了嗎?”柳七說道。
“九州盟的人最近很活躍,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鬼主看著柳七。
“我隻是您手裏的一把刀,你可以讓我殺人但你不能指望一把刀能給你提供什麼意見或者建議。”柳七說道。
“好吧,你還是以前那個七殺丹陽。”鬼主笑了笑,說道:“你下去吧。”
“是。”柳七走了出去。
“鬼主,丹陽七殺這個名字在鬼界的影響力越來越大,要不要······”一個皮膚皺皺巴巴的老人悄然出現在鬼主的身後。
“丹陽是一把很好用的刀。”鬼主說道。
“可是太鋒利的刀也容易傷到用刀的人。”老人說道。
“你去做吧,注意別讓烏鴉的人發現了。”鬼主想了想,說道。
“是。”老人慢慢退後,消失在了鬼主身後。
······
“真是麻煩!雲海國的人都瘋了嗎?竟然殺了這麼多人?”季雨說道。
“這種悲天憫人的話從你嘴裏說出來真的很奇怪的。”玉護說道。
“說到底,戰爭受害的隻有老百姓而已。通過戰爭昏庸的皇帝得到更多的貢品,強大的城池不斷地擴充自己的領地。戰爭對於他們是很有用的。”柳七說道。
“蝶靈不在這裏。”夜桑愣愣的說道。
柳七安慰道:“也許她還活著,你冷靜一下,我讓影子再到附近找找。”說著一個個黑色的影子竄了出去。
夜桑的眼睛盈滿鮮血,注視著整座城,忽然倒在血泊裏的人一個接一個的站了起來。地上的血滲進土裏,消失不見。被大火燒成灰燼的廢墟詭異的消失,整座城恢複了往日的模樣,除了沒有絲毫的生氣之外,一切如常。所有人都和平常一樣生活、工作。
“這就是‘醉生夢死’嗎?你真是個天才!”玉護驚歎道。
“死去不久人往往都會保留生前的記憶,我隻是重塑了這些記憶,再次喚醒了他們,讓他們忘記了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夜桑說道。
“可是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季雨說道:“這些終歸是一場夢而已,夢遲早會醒的,等他們醒過來結果又有什麼不同?”
“這裏有我和蝶靈的所有記憶,我決不允許它消失!”夜桑固執的說道。
“找到了。在西三十裏處,他們正準備進攻另一座城。”柳七說道:“順便說一句,他們有三十萬人。而我們隻有四個人。”
“要動手嗎?”所有人都看向夜桑,他們不在乎四個人還是三十萬人,隻要夜桑一句話,屠盡天下又有何妨。
“蝶靈呢?”夜桑問道。
就在這時,一個影子抱著一個女子的屍體走了過來。
“蝶靈!”夜桑奔了過去,搶過蝶靈,抱在懷裏。另一個影子拖著一個士兵,一腳踹過去,全身癱軟的士兵跪倒在地。“解釋一下。”玉護臉上的笑容不減,隻是愈發的寒冷。
士兵哆哆嗦嗦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們經過這裏的時候,老大讓我們就在城裏麵休息一晚,因為晚上無聊老大就帶著我們在城裏找樂子,正好看到了那個姑娘,老大想讓她陪我們所有人睡一晚上,可是誰知道那姑娘竟然死活不答應。老大一怒之下就帶著我們血洗了整座城。”
“喂,我說,你們這裏今年的年稅、人頭稅、地稅、兵稅打算什麼時候交啊?”一個兵痞帶著一群流氓一樣的士兵,大搖大擺的闖進城西的的村子裏,用刀逼著村長把全村的人集合了起來。
地痞一隻手提著村長,一隻手拿著刀在村民眼前比劃著,說道:“老大讓我告訴你們,今天必須把該交的稅交清楚嘍!沒有錢,就拿人來抵。你們也知道老大看上你們村的那個誰了。這可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跟著老大住在城主府穿金戴銀、吃香喝辣不好嗎?你們怎麼就想不明白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