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幾天,你們給我安分一點,再給我惹事,就別怪我將你們丟出去。”對著癱在地上的兩個人吐了口唾沫,嫌惡的道。
“你……”遲偉華咬牙,卻沒有絲毫辦法。
“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賓館主人輕蔑的笑了笑,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他。
遲偉華握緊了雙拳,卻沒有絲毫辦法,在這裏,如果他們被趕出去
“你們今天不用幹活了,砸壞的東西,從你們的餐費裏扣。”賓館主人很滿意遲偉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轉身離開。
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哦,我忘了說了,實在餓的話,後麵有各種水果,免費的,不要錢。”仿佛覺得兩個人還不夠窘迫,賓館主人笑眯眯的道。
鳳坐在地上嗚嗚的哭起來,身上的傷雖然沒有一處致命的,可是不知幾人是不是故意的,全在最疼的地方,閆美鳳雖然不是錦衣玉食嬌生慣養,可也沒有受過這份罪。
哭夠了,兩人互相攙扶著走到茅草屋裏,連一點
幾天的這種生活終於讓兩人有些崩潰了,閆美傷藥都沒有,天氣越發的酷熱。
賓館主人說到做到,還真的不再給兩個送吃的,兩個人餓極,隻能拖著身子去後麵賓館主人所說的果園找吃的。
霍銘尊看到正在教孩子們寫字的吃遲小柔,拿起自己的手機走了出去。
“閣下。”
“嗯,那兩個怎麼樣了?”霍銘尊看著教室裏的遲小柔,遲小柔感覺到他的目光,朝這邊看過來,霍銘尊衝她微微勾了勾個唇角,然後轉過身去,遲小柔也沒有在意,繼續在黑板上寫寫畫畫。
“閣下,我們已經按照您說的做了。”
“很好,不過這幾天不要動他們了,小柔我們馬上就要回去了,那兩個也隻有幾天時間了而已,萬一被小柔看到他們身上的傷,不好解釋。”霍銘尊眼神深了深,閆美鳳,希望你這次能夠長記性,否則,就不是待在非洲半個月這麼簡單了。霍銘尊暗暗地想。
“是,閣下。”電話那頭恭敬的應道。
“嗯。”看到遲小柔已經講完課了,朝著他的方向走過來,霍銘尊從容不迫的掛斷電話:“課講完了?”
“嗯。你在和誰打電話?”遲小柔狐疑的看著他。
“沒事,是關於學習重建的讚助。”霍銘尊道。
“讚助?”遲小柔疑惑的重複道。
“當然,國會的那幾個人這麼多年來貪汙了那麼多錢,這次,自然也要他們放放血。”霍銘尊挑了挑眉。
“那你為什麼不將他們撤了?”遲小柔看著麵前的男人,她可不相信這個男人會輕易放過他們。
“撤了?太便宜他們了,而且還不到時候,你不覺得,時不時曬一曬證據,讓他們每天都提心吊膽,徹夜難眠,讓他們在擔驚受怕中主動交錢到國庫,比立刻抓起來他們要強的多麼?”霍銘尊挑眉。
“你真陰險!”遲小柔打了哆嗦,還好這個男人不是她的敵人。
“過獎。”霍銘尊笑眯眯的道,仿佛遲小柔是真的在誇他一樣。
“臉皮真厚!”遲小柔撇了撇嘴。霍銘尊但笑不語。
“好了好了,快放學了,我們走吧。”遲小柔道。
“今天傍晚資金什麼的,都可以到了。”霍銘尊突然道。
“所以說,我們要走了嗎?”遲小柔有些悵然若失,看了看還在玩耍的孩子們,她還真的舍不得。
“舍不得這裏?”霍銘尊摟過她,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她在想什麼。
“嗯。這裏的人真的很好。”過了幾天外麵流言蜚語的日子,這裏的民風,真的很淳樸,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每個人都那麼善良,讓她,舍不得回去。
“等我們老了,就來這裏定居好不好?”霍銘尊笑看著她。
“好。”遲小柔低低的笑,帶著幸福。
“什麼時候走?”遲小柔看著霍銘尊問道。
“明天上午。”霍銘尊直到她一時半會兒也舍不得走,於是推遲了半天。
“嗯。和天天說一聲,他這幾天和那小花玩的挺好的,怕是舍不得。畢竟還是孩子。”遲小柔皺眉道。
“舍不得也沒辦法,天天總要學著長大的。”霍銘尊想了想小家夥,相比起來同齡孩子,小家夥已經很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