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想做什麼?”
許弦一臉緊張地看著白蘇真,雖然還是驚豔於對方的傾世美貌,但是內心裏的恐懼,現在卻是占了上風。
難道因為他中了彩票,有人想要綁票?!
白蘇真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手往地上一指。
許弦低頭一看,這才看到自己摔倒的時候,幾張名片就掉了出來,他隻覺得尷尬無比,蹲下來將名片撿起來,“再見!”
不想再與白蘇真過多糾纏,許弦轉身就想走,沒想到才走一步,竟然被白蘇真伸手一勾,輕輕鬆鬆就抓了回來。
“美女!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可以告你騷擾的?”
抬腳一步走,結果卻還是被白蘇真給拎了回來。
許弦覺得這個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想著好男不跟女鬥,許弦壓著性子說道,“美女,你別再惹怒我,我可是跆拳道黑段選手!”
白蘇真推了一下眼鏡,眼眸裏飛快地閃過一道金光,根本不在意他那裝腔作勢的模樣,出聲問道,“告訴我你的出生時間。”
“你蛇精病啊?”
白蘇真壓根就不理快氣得暴走的許弦,冷冷說道,“說。”
看著一臉堅持的白蘇真,許弦已經徹底無語了,對上這種人,怎麼鬧也是沒有用的,隻怕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他無力地垂下肩膀,試探性地問道,“是不是告訴你了,你就讓我走?”
白蘇真沒有回答,眼底已經有了明顯的不耐煩,“出生時間!”
“好好好……”看著臉色瞬間轉陰的白蘇真,許弦很識務的選擇了妥協,於是開口說出了自己的出生時間,跟著說道,“夠了吧?可以讓我走了吧?”
“我讓你走了嗎?” 白蘇真的聲音比之前都還要冷上幾分,嚇得許弦剛剛抬起的腳直接定住,最後慢慢地收了回來,他抬起頭無奈地問道,“女王大人,你究竟要怎麼樣才放過我啊?要不然你說個數,我賠你錢總可以吧?”
白蘇真根本就不吃許弦賣可憐的那一套,冷冷說道,“你說的生日是陰曆的?”
許弦隻能機械地點了點頭,這個人難道會什麼秘術,幹嘛一定要知道自己的生日?她不就是撞了他一下嗎?難道她還想弄個小人來整他?
白蘇真嘴角難得的勾起一抹笑意,隻不過這笑容怎麼看也有些陰森,“你說的都是真的?”
許弦點點頭,老大你的態度那麼嚇人,誰還敢說謊騙你啊!他作為新新人類,可不相信那些什麼巫蠱小人之說!
白蘇真的笑容慢慢的泛開,隻是還是帶著股邪氣,她也不等許弦再開口,直接抓著他的胳膊拉著就往前走,“走!去我辦公室!”
許弦轟地一下腦子就蒙了,“什麼辦公室啊?你誰啊你?你要把我帶哪裏去啊?”
一路上許弦也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這醫院人來人往的,要是被人注意了,看他現在的情況還以為他是小偷被抓了,實在太丟人了!他這人好麵子,可丟不起這個臉。
一進辦公室,白蘇真就把許弦直接扔在一旁的沙發上,穿上件白大褂之後坐到辦公桌後麵,接著說道,“我叫白蘇真,腦外科的主任醫師,今天下午約好和我見麵的平樂公司的醫藥代表就是你吧?”
進了辦公室之後,許弦就被白蘇真的一係列動作直接給弄傻了,沒想到這個眼前看起來明顯神經有問題的美女,竟然是這裏的主任醫師,還是他要對接的那個?
聽到白蘇真這樣一說,他一下就想起了總經理的話,於是趕緊蹦起來說道,“是!是約好的沒錯!但是我現在已經決定要辭職了,您另尋他人吧!”
一口氣說完話之後,許弦起身就要往外,誰料他的手才摸到門把,後領又被人給拎住了,接著耳邊就響起一陣若有若無的“嘶嘶”聲,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許弦身子一僵,慢慢地費力的轉過頭,乍一看才發現白蘇真臉上的眼鏡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金黃色的眸子裏閃爍著耀眼的金光,微薄的嘴唇從嘴角處沿著裂開了兩條細縫,一直延到了耳邊,嘴裏還伸出一條長長的分叉的舌頭。
“啊啊啊!”
許弦幾乎直接給嚇崩潰了,嘴裏的一句“妖怪啊!”還沒來得吼出來,隻是慘叫一聲就一翻白眼很是爽快地就暈了過去。
白蘇真手裏拎著早已軟成一團的許弦,麵露不屑地說道,“還以為是什麼英雄人物呢?沒想到竟然這麼沒種,一點幻象就嚇成這樣,真是個廢物……”
接著她隨手一甩就把許弦扔到沙發上,任由他就這麼暈著,自己坐到辦公桌旁繼續看病例了。
沒多久,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走進來一個身材火辣的年輕女醫生,與白蘇真有幾分相似,但是膚色不是白皙,而是健康的小麥色,整個人也散發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