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真看到許弦坐好之後,也跟著就上了床,站在許弦的身後。
心念一動,白蘇真身上的衣服全都一瞬間消失,露出了她那玲瓏有致而又線條唯美的身體。許弦一轉頭就想要白蘇真要做什麼,看到眼前的一切卻直接愣住了,他倒不是驚訝於白蘇真赤身裸體的站在他身後,而是被白蘇真通身如玉的肌膚深深震憾了。
白蘇真已經修煉了兩千多年,曆經數次天劫又得道成仙,身體早被淬煉過無數次,從裏到外沒有一絲瑕垢。她全身都散發著微微的波光,皮膚更如白瓷一般清淨無比,隻是鎖骨處在一塊硬幣大小的白色鱗片,散發著道道彩光,似乎是在證明著她不是人類。
白蘇真看到許弦的樣子呆呆地,漠然地說道,“閉上眼轉過去。”
許弦被白蘇真的話給拉回了神智,趕緊聽話的閉眼轉頭,也不是他聽話,而是他發現自己竟然被白蘇真給身體給迷住了。
閉上眼,也不去想白蘇真究竟要做什麼,他的手不停的掐著自己的大腿,想要轉移注意力,心裏默默想著,她不是人,不是人!他不可以對她有任何想法!
白蘇真的身體由床上浮空而起約莫兩寸左右才停下來,一道光芒閃過,她雙眸已經完全變成了金色,一頭短發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生長著,到了腰間的時候變成了白色,卻還在繼續生長著,直到長過膝蓋才停了下來。
現出仙子本相的白蘇真慢慢地再次落到床上,坐在許弦的身後,雙腿一分就把盤膝而坐的許弦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白蘇真有些微涼的皮膚一靠近許弦的背,許弦隻覺得自己大腦裏轟地一聲,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心理堡壘全部崩塌,這也太刺激了!
“白蘇真……你……”
許弦很想跟他說,你不要碰我,可是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白蘇真給打斷了。
白蘇真雖然天雷水火劫都經過了,獨獨不知道何謂情劫,成仙之前他一心修煉,對於男女之事也隻是有模糊的概念而已,對於許弦的變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隻是以為她被自己的變化嚇到了,於是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不要說話,閉上眼,跟著我的手指讓體內靈氣行走。”
說著她一手落在許弦的肩上搭在他的胸前,一手穿過肋下捂住了許弦的腹部。
“不……”許弦早就情動,被白蘇真勾起了最原始的欲望,體內都快燒得連理智都不剩了。被白蘇真手指這樣一勾,周身的靈氣竟然不受控製的就往下腹衝,盤旋在丹田處久久不肯移動。
許弦隻覺得事情不妙,他動了情,還沒辦法控製,情急之下,他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強行抵抗,原本該放鬆的身體卻變得僵硬,最後更是顫抖起來。
白蘇真很快就察覺到了許弦的不對勁,稍一查探就知道靈氣氣流正在脫離許弦的控製,略一思索就把自己的伸到了許弦的下腹,將自己的靈氣盤於其上說道,“感應我靈氣動向,把你的靈氣引回丹田。”
許弦的身體已經緊繃到了極點,勉強在白蘇真的幫助把靈氣扯回丹田又鞏固之後,他才全身大汗的癱倒在白蘇真的懷裏,不停地喘著氣,隻覺得胸口憋得慌,最後隻覺得喉嚨一緊,將一口鮮血給噴了出來。
白蘇真看著許弦如此,心裏很是疑惑,她隻是想要幫他疏通下經脈,固定下靈氣走向,怎麼就會變得這樣不受控製?
許弦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因為自己對白蘇真的身體起了邪念,他心裏羞愧異常,也顧不得自己身體的虛弱,掙紮了幾下從白蘇真的懷裏出來,無力的癱倒在床上。
“白蘇真,對不起,我……”
白蘇真隻當是他因為修煉不成而感到愧疚,心裏很明白,隻怕許弦現在的經脈已經傷著了,於是說道,“不要說話,我給你看看傷。”
說著上前就要抱起許弦。
許弦好不容易從那極度的誘惑中掙紮出來,又怎麼可能再墮入其中,於是拚著最後一點力氣掙紮著,“不用了……你別碰我,我沒受傷……不要碰我,讓我自己待會,我自己待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