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草一心成妖,怎會聽法海與她說理,被困在那光牢之中也不知道收斂態度,囂張叫道:“死禿驢,休要與你家姑奶奶如此羅嗦,勸你速速放了我,讓我用這片死氣晉得妖身,你若是傷我一發一毫,那人必來報複你,到時候可就不是死多少人補充死氣這麼簡單的事了。”
這妖化鬼草的神智似乎也在隨著她不斷攀升的勢力在成長,此時她已不似之前那樣像是個孩子之會叫嚷著要長大,言語用詞竟全是威脅。
白蘇真放出的銀蛇幻像也在這個時候飛到了鬼氣遮天的幕頂,摔著轎車一樣大小的腦袋就衝撞了過去。
要斷絕鬼草死氣來源,就必先斷了地麵鬼草的生機,但是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現在也隻有白峰,無奈地麵太大,白峰所需時間太長。
法海的光牢雖然把妖化鬼草的妖身控製住了,卻也隻能斷她與外界的一般聯係,此時她身在光牢之中,雖然比之前慢上許多,可是仍然沒有停止吸收死氣的動作,依然在慢慢的實質話自己的身體。
說到這妖化鬼草與外界聯係最大的卻不是滿地的鬼草分身,而是那遮天閉空的鬼氣,所以白蘇真祭出白蛇幻像直接去攻擊那鬼氣的幕頂。
白蛇幻像是靈氣所成,雖沒有實體,但是卻依然威風無比,每一次對幕頂的撞擊都是實實在在的,雖然不能立時擊破那鬼氣遮天,卻也把整個鬼氣遮天震的搖搖欲墜,轟鳴之聲響徹了整個幕下的空間。
白蛇幻像對鬼幕的撞擊三五次之後,光牢中的妖化鬼草更是急噪不安起來,這光牢的十幾道光柱間隔雖大,但卻將妖化鬼草完全的拘住了。妖化鬼草闖了幾次闖不出去,與法海對罵又占不了上風,隻覺得剛剛要凝固起的妖心又有了消散的趨勢,而那鬼氣遮天又是她全部鬼氣所化,現在的妖身是憑著此地的死氣凝結成的,真正的修行根本卻是在那鬼幕上,被那白蛇幻像撞了幾次竟然仿佛直接撞到了她的身上一樣,什麼鬼氣妖氣靈氣的都差點撞散。
“別撞拉!”妖化鬼草終於支撐不住白蘇真和法海的雙重攻擊,抱著頭跪到在地,不住的哀嚎:“別撞拉!那個禿驢你也別念叨拉,腦袋都要炸拉!”
白蘇真抬手揮動了兩下,那白蛇幻像果不在去撞那鬼幕,卻不收回,依然停在空中,一副隨時再撞的架勢。
法海也住了嘴,念了聲佛號,卻不收回念珠,隻是看著光牢中以頭捶地的妖化鬼草。
那妖化鬼草將頭在地上使勁撞了幾下才覺得腦袋不那麼疼了,嘶啞著聲音開口道:“你們放了我,我回本界,再也不來人界了,放了我吧。”
白蘇真見那妖身鬼草已經停止了對外界死氣的汲取,連地麵上的鬼草也都軟了葉莖蔫頭耷腦的,而那些已經巨大化了的鬼草也停止了對許弦和白峰的進攻,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心中卻是不信這鬼草說的是實話,便道:“放你回本界可以,你卻要回答我們一些問題,還要做一件事。”
那鬼草搖晃著站起身,對著法海一指,道:“別讓那個禿驢問,再聽他說幾句話我就神形消散了,根本不用這麼打生打死的。”
法海讓那鬼草說的一愣,十分委屈的看了看白蘇真,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那意思是:你來吧。
白蘇真對法海的嘮叨早就領教過多次,對鬼草這麼要求當然理解,也不計較這聽起來有些可笑的要求問道:“你是怎麼來人界的?”
“衛城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