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仙,不,師父,我剛才的想法你意會到了嗎?聽你的沒錯,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
白蘇真的房子裏連電視都沒有,就更沒有電腦和網絡了。
許弦作為現代健康年輕人,如果不是打坐修煉的有了點靈氣和悟道,試想在這樣一樁大房子裏閑待著,不被憋瘋才怪。
許弦趴倒窗戶邊往外看,他在等待常慶,他知道白蘇真和他說完後會立馬和常慶聯係,讓他帶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和無線網卡來這裏和他會和的。
小區中住的都是富人。
富人有時候更在意生活質量,也就更在意健康。特別是那些吃飽了沒事做的富家小姐,或者是年輕太太們就更要做些健康的事,一大早小區外就有不少沿著步道跑步的年輕美女。
許弦饒有興致的把路過自己窗外的美女們看在眼裏,一一點評著。
這個身材好,就是皮膚黑了點,健康是健康了就是少了點味道。
這個好,這個好,又白又苗條,胸怎麼那麼小?擦!是個男的,你說你一個男的留那麼長的頭發長那麼細一個腰幹什麼!
哎呀,大咪咪啊!這都有38d了吧,極品啊極品!嘔......長的跟糊塌子似的。
看來看去,許弦覺得沒意思了,僵笑著衝窗外的一個給他飛媚眼的“美女”招了招手,閃身到了窗簾後麵,坐到地上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語道:“就長成那個德行還飛媚眼呢,也不怕把眼珠子飛出來。這個小區怎麼住的都是些妖魔鬼怪,那麼多女的,就沒一個能比白蘇真受看的。恩......還是白蘇真好看。”
想著想著,又害怕白蘇真神識到他“思想拋錨”的心裏,趕緊打住念頭,又委屈的心裏說:“師父你可不要生氣哦,我真的覺得她們都沒有你好看,全世界的女人加起來也沒有你好看了,你一出現在我的生活裏,所有的女人都無顏色了。”
其實這會兒白蘇真正在專心致誌的忙著一個手術,根本無暇顧及到許弦的感受了。
許弦在這邊“拋錨”了一會兒見自己“安然無恙”, 就大膽的想白蘇真的臉、笑、身體、本體……,不知不覺自己雙腿間隆起,當他意識到以後又羞又惱,衝到浴室就開了冷水給自己降火。
偏偏這時候門鈴響起,估計就是常慶吧,按了幾次門鈴後見不到有人開門,就把大門敲得震天響。
涼水無法澆下去自己的燥熱,“槍杆”得不到安撫,許弦急得直跺腳,來回跑來回猶豫,開門吧,唯恐常慶窺見自己的隱私,不開門吧,以常慶的脾氣,還不把整個大門卸下來了?
最後萬不得已披上那套寬大的古式長衫下樓給常慶開了門。
“怎麼才開門?”常慶一進屋就抱怨著,上下一打量許弦,發現了“博哥”,當下哈哈笑出了聲,“就因為這個嗎?”。
看到常慶竟然指著自己的“槍杆”,許弦臉“刷”的一紅,尷尬的說:“你怎麼這樣?怎麼能堂而皇之的有所指呢?”
“你別害羞的跟個娘們兒了,爺們誰早上不是頂著槍杆起床的?真是的?就因為這個不給我開門嗎?啊哈哈哈……”
見常慶笑的前仰後合,也感覺出了他沒有半點惡意,相反的還挺理解似的,許弦忐忑不安的一顆心才放下來,再一瞧,哎呀,“槍杆”已經下放,不知道什麼時候下放了的,大概是經過了常慶的一番鬧騰,自己的一驚一乍才順下來的吧。
不管,隻要放下就好。
許弦於是開開心心的和常慶一起研究起那個棺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