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弦趕緊把事情向白蘇真簡單敘述了一下,並保證以後去哪一定實現打報告才算是平息了白蘇真的怒火。許弦並沒有說太多關於案情的事,畢竟這和白蘇真實在是沒什麼關係,不過許弦卻把自己在山裏的感覺仔細的和白蘇真說了一遍,並從白蘇真那裏得知了自己身體改變的情況,果真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所以,許弦興奮的對白蘇真表示了感謝,再次保證以後要好好修煉,不負她望。
可白蘇真卻說:“嗯,等羽辰的天劫過去了,我們就一起找個地方隱居,城市裏的環境對你來說的確不太好。”
這句話嚇了許弦一跳,雖然保證了不負她望,但是真的要與世隔絕,他還真不習慣,感覺挺可怕的。
於是他趕緊說:“關鍵在於自心,在城市裏更能鍛煉人,您說是嗎?”
白蘇真可是知道許弦心裏真實的想法,但是也不點破,隻是嚴肅認真的說:“我再重述一遍,以後你在行動之前一定要先向我報告,來不及的話就想想我說的話,三思而行。”
“好的,好的,我一定會,一定會!”許弦頻頻點頭表示應承,心下卻想那我以後出現場該怎麼辦呀,這可是法醫必須具備的工作呀!
白蘇真感應到了,回話說:“至於出現場如果非你不可的話,我會跟城隍打個招呼,讓他派幾個鬼差跟著你就是了。”
許弦一聽叫苦不迭,馬上聯想到在勘察現場檢查屍體的時候天空上還飄著幾隻鬼的景象,嚇得毛骨悚然,趕忙回道:“我寧願不出現場,也不想讓小鬼跟著。再說我還有小靈蛇護衛,通過我肩膀上的禁製,師父您不是能馬上到達我身旁嗎?所以師父您也就不用多惦記了。”
話是這樣說,事實也卻是如此,可是白蘇真哪裏敢放鬆呢,之前出現的鬼草說過其後麵還有人再操作那一切,種種跡象都表明那暗中的人是對空間十分有研究的人,誰也說不好這個人會不會通過隔斷空間的手法,讓白蘇真和許弦失去聯係,所以白蘇真必須在許弦的身邊多放幾個真正的戰鬥力才會放心。
葉明飛恐高的症狀一直到回了局裏才好,到了解剖實驗室就神采熠熠了起來,語言清晰、條理清楚的指導著一助理協助他完成了先期工作,滿麵紅光的就好象剛才抱著樹站都站不起來的人不是他一樣。
不過恐高這事誰也不是自願的,對於葉明飛專業上的素養許弦還是十分佩服的,僅僅大半天他已經學到了不少東西,等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工作完成之後,許弦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雖然許弦掛的是法醫的名,可是他之前並沒有實際的工作經驗,真正做起來可能還不如那些已經幹了幾年的助理,不過好在葉明飛有意無意的提點,第二次的驗屍工作倒也十分順利。
不過工作完成之後,許弦和葉明飛更是疑惑非常。
這個死者和上午的那個死者的情況是一樣的,沒有任何外界導致的死因。
如果隻是一個,許弦和葉明飛還可以說是偶發,但是兩個都是這樣.....
上午的毒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體內沒有任何已知毒藥成分,當然不排除已經被分解和新毒藥的可能。
新毒藥?不太可能,葉明飛否認了這一點。雖然華夏在法醫鑒定的領域裏還有所欠缺,但是檢測不到新毒藥存在的可能是微乎其微的,即使分析不了毒藥的成分也應該可以檢測出其存在。
必然還有什麼線索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