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吃醋吃到自己身上來了,自己可不要惹怒他了。並且乖巧的簇擁著許弦對白蘇真說:“他這個不是緊張,他是愛上了”
還沒有說完,就被許弦一下子拉到一邊,緊張的對白蘇真說:“休要聽他的,他這是胡說!”
白蘇真搖了搖頭,指著他道:“瞧他,還不是緊張的嗎?”
許弦支支吾吾的應付著白蘇真,一麵趕緊將常慶拉到了較遠的一個地方,吆喝常慶:“你想幹什麼?唯恐天下不亂是嗎?”
常慶倒是嘿嘿一笑,說:“別不好意思,早晚就要讓你師父知道,這有什麼,還不如早點告訴她得了,省的你整天疑神疑鬼,胡亂猜忌他人。”
這句話的意思非常明顯,意思就是,誰讓你剛才無緣無故猜忌了我,胡亂吃我的醋?
“好吧,我錯了,我承認剛才有點,其實我知道你不會的。”許弦無奈隻好認錯。
常慶拍了拍許弦的肩膀,正兒八經的說:‘沒事,我理解你,你是愛上你的白娘子了。’
許弦偷偷往後麵一望,看到白蘇真正在整理地上躺著的子壽,輕輕對常慶說:“你看出來了,她就是傳說中的白娘子?那你說,我是不是許仙再世?”
常慶故意做沉思狀,吊一吊許弦的胃口:“這個嗎,有點像,你看你們都姓徐,都貌似潘安,白大仙呢,又剛好是一條蛇仙,又剛好與你相遇,倒還真是越說越像呢,可是,戲碼的性質不太一樣,”
在常慶說話的過程中,許弦一驚一乍,熱情專注,但到了最後,不由的緊張兮兮的問:“什麼性質不一樣?”
“就性質嗎,你瞧,傳說中的白蛇傳,是白蛇愛上了許仙,非他不嫁被法海壓在了雷峰塔下,現在呢,貌似許弦愛上了白蛇,而白蛇渾然不知,而且這法海呢,還是白蛇的搭檔,你說這性質是不是有變?”
“是,是,”許弦聽的專注,根本沒有聽出來這是常慶在調侃他,反而頻頻點頭,對常慶說:“你繼續說,繼續說,你分析的真是透徹,太對了,那我怎麼辦?”
“繼續追呀,能怎麼辦?還好你們師徒倆現在是住在一起,吃在一起,朝夕相處下來,難保白大仙會對你不動情。關鍵是,你得,”
我得什麼?許弦又是緊張的一問。
“你得有實力呀,你想呀,人家是女流之輩,比你能幹多多,你說她會看上你這個無名之輩嗎?”
“是是!”
“所以說嗎,別看你經常在她麵前晃悠,可她一點也沒有感覺,你說是不是?有可能呀,她看你和我,是一視同仁的,你說對不對?”
是呀,我該怎麼辦?我現在越來越控製不住了,我真怕我有朝一日犯錯誤,那該怎麼對得起白大仙?她是我的師父呀,救過我的命,你說我該咋辦?
說著說著,許弦欲哭無淚,蹲在地上痛苦萬狀。
白蘇真從遠處瞧見了,大聲問道:“你們倆是怎麼了?趕快過來,我們回去了。”
“好好,我們這就過去。”常慶拉起許弦,打氣說,“沒事的,天無絕人之路,也許日久見人心,沒準她也就愛上你了呢,再給世人上演一場白蛇傳,你說是不是?凡事呢,我們往好處想,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說到最後,常慶連自己局長經常說教他們的句子都用上了,許弦才乖乖的跟著他回到白蘇真的身邊。